边：

        “你这里这么鼓，是因为我吗？”

        这句话像惊雷劈在陆语，她猛地睁开眼，瞳孔里满是慌乱，连呼都忘了节奏。指尖还能到被子下那的，此刻却像烧红的烙铁，得她只想找地钻进去。

        “这个……呃……”她的声音发颤，耳尖的红已经蔓延到脖颈，连说话时都带着气音，本藏不住心虚。

        沈清却没她，只是微微倾，上带着刚洗过澡的清冽香气，一点点裹住陆语。她的目光落在陆语紧攥着浴袍、指节泛白的手上，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背，温度微凉，却让陆语像被电到似的颤了一下。

        “怕什么？”沈清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点说不出来的感觉，“我又不会笑你。”

        话音刚落，她的手顺着陆语的手背往下，指尖过浴袍的布料，眼看就要碰到那被死死捂住的地方。陆语吓得浑紧绷，往后缩了缩，却被沈清另一只手按住腰腹，牢牢圈在床沿，退无可退。

        “清、清清！别……”陆语的声音里带了点哀求，眼眶都红了。她能清晰感觉到沈清掌心的温度透过浴袍渗进来，小腹的燥热又翻涌上来，那竟又了几分，得那里发疼。

        沈清却停了动作，只是俯看着她，眼底的清冷早被笑意取代，连眼尾都染了点笑意：“那你告诉我，是不是因为我？”

        陆语被问得哑口无言，张了张嘴，只能看着沈清近在咫尺的脸――她的睫很长，垂下来时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鼻尖蹭到她的额角，带着点意。脑海里又不受控地蹦出长廊里的感、浴室门口的画面，浑血脉偾张，连话都说不完整：“对，对！就是……”

        “就是什么？”沈清不依不饶地追问，指尖轻轻挠了挠她腰腹的肉，惹得陆语又颤了一下，捂着裆的手松了些。

        趁着这间隙，沈清的手轻轻覆了上去。隔着薄薄的浴袍，她能清晰摸到那的，甚至能感觉到它在掌心下又了。陆语的呼瞬间变得急促，像缺氧似的，口剧烈起伏着，眼泪都快被出来了。

        “你看，”沈清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尖，热气拂得她耳尖发，“它都比你诚实。”

        陆语再也忍不住，伸手攥住沈清的手腕，却没力气推开，只能带着哭腔求饶：“清清……别闹了……”

        沈清没停，只是轻轻了那，看着陆语泛红的眼眶，眼底了些：“没闹。”她俯吻了吻陆语的眼角，“我只是想知，你要不要我帮你。”

        轻柔的感让陆语的大脑瞬间宕机，她只意识到自己刚刚被沈清主动亲了眼角，幸福得快晕过去，本没在意其他的声音。

        “陆语？”沈清见她傻笑个不停，不满地轻轻在小陆语上敲了一下。

        “哎呦！”陆语猛地回神，可怜巴巴地抬。

        “真的是个大笨。”沈清咬牙切齿，却偏偏笑意更深。

        “什，什么意思？”陆语依然沉浸在沈清主动亲她的甜蜜里面，呆呆地杵在那儿就只会傻笑。

        “你等会儿就知了……”既然某人不自觉，沈清指尖一勾，优雅地解开陆语上的浴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