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条件我可以答应,这第二个条件?”
“是不是已经觉得孤立无援,生无可恋了?”
“若是当今王上穆戎瑾已经将你的名字从宗室玉牒中抹去了呢?”
穆怀瑜陡然间只觉得宛若遭受到了晴天霹雳一般,整个人又是蔫蔫地坐下了,垂
丧气的,刚开始是发了疯的怒吼,再后来就是发出癫狂一般的笑声,笑着笑着,却是夹了一丝哭腔:
穆辰说罢,脸色一沉,却是愤愤不平似的握紧了双拳,随即又是平静地陈述着往事:
“你是想我为何会有你外祖父上朝的象牙笏板吗?”
“我可以帮你重回京城,玉牒上能重新写上你的名字,不过我能帮你的只是借力给你,真正要完成这些事的,都需要你本人亲自去执行?”
“呵呵,靳府如何,又与我何干?!”
“哈哈哈……他怎么能……穆戎瑾怎么能……他不
…他
本不
坐在那个位子上……穆怀瑜?靳怀瑜……这两个当初抛弃了我的家族……哈哈哈……终究是没有摆脱掉我最厌恶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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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前几日刚掳上山的一个少年,他名,司徒澈。”
“十三哥怕是不知
吧,去岁穆戎瑾登基,是安国公一家极力促成的!安国公可是你一直仰仗的舅舅啊!他却暗里协同太子妃,篡改了父王遗诏,扶持穆戎瑾登基!”
穆辰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穆怀瑜也不是傻子,他知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便是冷笑一声,问
:
穆怀瑜似乎是在喃喃自语,自说自笑,神经却已经是近乎崩溃,穆辰带过来的无疑是重磅消息,就如同给平静的湖面,丢进了一块巨大的石
,久久不能恢复平净。
穆辰见穆怀瑜人也是爽快,便也不
糊其辞了,直接开口
:
穆怀瑜
出来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穆辰也是意料之中,于是继续给穆怀瑜下了一剂猛药:
穆辰看似嘲笑地说
,其实他却是担忧着穆怀瑜
出什么过激的行为,否则便是与他的计划背
而驰了。穆怀瑜在那里自言自语,几乎是发狂一般,折腾了许久,此刻却是没有了一丝动静,穆辰误以为自己说的太过火了,不料,穆怀瑜已经抬起了
,目光炯炯地望着他,
:
面对穆怀瑜暴躁地嘶吼声,穆辰淡淡一笑着别过了脑袋,
:
“第一,你我结盟,扳倒穆戎瑾,你扶持我
上王位。第二,我想向你讨要个人。”
“不可能!”穆怀瑜突然爆发起
,恶狠狠地
”
穆怀瑜冷冷瞥了穆辰一眼,冷声
:
穆辰起
,缓步走到了穆怀瑜面前,抬起了一只手,穆怀瑜抬
,却看见了穆辰手里拿着的东西,那是安国公上朝时所用的象牙笏板,此刻却是被穆辰如同玩意儿一般的握在手中。
“你为何……”
穆怀瑜话未问完,穆辰就是抢先一步回
着:
“你告诉我这些,究竟想让我帮你
什么?!”
“靳府,是我母妃的母家……当初我落难,他们非但不帮我洗脱罪名,反而上书斥责我母妃,教子无方,
的我母妃去庵堂里思过,最后病死在了庵堂。原来他们当初
的这般绝,是因为我失了父王
爱,在他们眼里已然成为了一颗弃子……”
“那你的条件是什么?”
穆怀瑜听完了穆辰所述,几乎是惊得快要跌坐在地,他虽然一时间难以接受,平复一阵子后,却是一阵苦笑,好似这家破人亡的惨烈与他毫无关系。
盯着穆辰,
,“我是先帝的十三子,是穆家人,怎可能是与那些姓靳的有关!”
“安国公私通外敌北蛮,靳家嫡子在朝为官,贪墨无数,靳家族亲因权大势大,霸占良田,走私贩盐,欺压平
百姓,凌辱良家妇女,通敌叛国,这一桩桩一件件的罪行,罄竹难书。加起来都是株连九族的大罪!目前靳家上下,除却几个在逃犯,已经悉数伏法了。”
穆辰见穆怀瑜已经清醒地意识到了他此行的目的,他也不再七弯八绕了,直接说出了他的打算:
穆怀瑜一脸难以置信,他几乎是震惊地站不住
形,便是缓缓落座,神色里依旧充斥着怀疑,他几乎是有些难过的质问
:
“靳府如何,自然与你息息相关的,不要忘了你也是属于靳家九族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