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没想到,我手里还有你穆辰牵挂的筹码,看来这个叫司徒澈的不一般啊?”
穆怀瑜却是没急着答应,只看穆辰如何行动。穆辰听了,只微微一怔,便是如同毫不在意一般笑dao:
“非也非也,那孩子是我顺手捡来的,从小便跟着我,伺候我饮食起居。如今离了他,竟是发现shen边也没个贴心人伺候了,总觉得不方便的很。所以,还请十三王兄您,行个方便。”
穆怀瑜听这话,看似普通,可觉得从穆辰嘴里说出来,便是不寻常了。穆怀瑜玩味地一笑,问dao:
“你堂堂荣战王,要什么样的贴心人没有啊?我前几日刚收了那司徒澈zuonuan床的人,还没玩腻呢,你就叫我还给你?不若让我多留几日,与他多云雨几日,十日后我必定将他全须全尾地还给你!”
穆怀瑜这话不免有些引战的嫌疑,此刻穆辰得知了,脸上怒火已经攀上,不过穆怀瑜也是不得不这么zuo,要知dao司徒澈这几日还在信期,若是被穆辰知dao了司徒澈是那副shen子,恐怕……
“既然王兄喜欢那孩子,那你便留着他吧,我自然是不缺人手伺候的,何必在乎一个破鞋!”
穆辰似乎是赌气似的说出这话,神色已经恢复如初,穆怀瑜却是细心地察觉到了穆辰眼中划过一丝嫉妒的神色,他却是不指出。二人久未会晤,自然要饮酒畅谈一番,说说陈年往事,好友故人。
“话说,靳诀如何了?他可是你我发小,说是知己好友也不为过,你不会狠心把他砍了tou吧?”
穆怀瑜端起酒盏,与穆辰碰杯说罢,穆辰却是叹息一声,神色颇为凝重:
“他逃了,我不知他的去向,也不知他的死活。”
穆辰有些沉重地说着,又是仰起tou,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穆怀瑜也是不多言,再给穆辰续了一杯酒,似乎是安wei一般的dao:
“有些事,可以认真,有些人,却不必太过在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倒也无妨。只要他不主动回京城,那便是没有派人去寻问追查的必要了。终是掀不起什么风浪,碍不了咱们的大业。”
穆辰听得懂穆怀瑜话里的意思,他替靳诀求情,要自己放靳诀一ma,穆辰也不是没有想过,其实,当初就是他秘密命人给靳诀安排了一匹ma和钱粮,这才让靳诀逃出了城去的。想到此chu1,穆辰也不知dao自己是放虎归山,也担心过斩草不除gen的后患,可是,自己和靳诀数年的兄弟情义,却让一向冷酷果决的他第一次有了妇人之仁。自己zuo的究竟是对还是错……
七日后,司徒澈月信基本过去了,shenti也是不再酸ruan疼痛,虚弱无力了,也多亏穆怀瑜这几日命人备了滋补的药膳,司徒澈从未被人这么ti贴入微地照顾过,很是感激。他起shen活动了shen子,准备沐浴更衣后,便是向穆怀瑜辞行。
温热的浴水升起来了氤氲的水汽,透过那美人屏风之后,便是瞧见一个shen姿纤细的美人正在浴盆里沐浴,那雪白如羊脂玉的肌肤被浴水浸泡之后变得白里透红,愈发显得chui弹可破。司徒澈惬意地泡在温nuan的浴水里,闭目养神,一张稚nen白皙的脸也染上了绯红色,让本就姣好美丽的面容显lou出了一丝别样的妩媚可人。
突然间,一阵“哗哗”的注水声响起,司徒澈闭着眼,还以为是哪个婢女进来替他添了热水,便是淡淡dao:
“你下去吧,我自行沐浴便是了,无需人伺候着。”
那人不答,又是舀了一瓢热水,却是直接将水泼在了司徒澈脸上,司徒澈又惊又怒,睁开眼准备训斥那婢女,却是惊愕地发现此刻站在他面前替他加着热水的人,居然是穆辰。穆辰shen高八尺有余,shen形健壮,此刻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坐在浴盆里的司徒澈,俊美的面庞上却是攀起一丝诡异冷酷的笑:
“呵,看来司徒都尉离了本王,小日子过得不错啊。都已经当了压寨夫人了,shen边还有人伺候着。怎么,本王给你加的水热不热啊,不如本王帮你试试水温如何?”
穆辰附shen凑了过来,神色嘲讽地盯着司徒澈,一只手却是撩起了袖子,准备伸进浴水里。司徒澈惊慌失措地紧紧闭着双tui,唯恐穆辰发现自己的秘密,他不得不与穆辰周旋:
“王爷真是别来无恙啊!您既然已经把我当zuo物什一般送出去了,又何必在乎我一个低贱之人过得好与不好?!”
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