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快惊人，立刻被如此享受收买，被抱着背对男人骑跨坐好的时候也不加阻拦，反而拉着皇帝落在小腹上的手到口，颐指气使让他自己的，磨蹭不止，忍不住气恨：“夫君从来不肯碰我这里，你告诉我，我这里舒服吗？你喜欢吗？”

        被冷落又忌惮，瑞香心里不是不委屈，不生气的。

        王郎虽则好色，但对后庭却无兴趣，因此和妻子的房事始终不顺。起先还温言哄劝安抚，后来就难免嫌弃瑞香。瑞香知他只是抱怨两句，都是看在娘家面上，对他早就失望，但心里……难免会在意。

        皇帝对他热情，此事上又让他沉迷，便难免有了些许拿皇帝报仇的心思，这一回虽然仍旧无力，却努力地合起来，惹得皇帝更是热情，直纠缠到半夜。

        瑞香被举着两条几乎抽才最后让男人在自己小腹上，手一摸就是黏热，面红耳赤地被扶着坐起来，皇帝起点了灯烛，收拾散落一地的衣裳，迅速地穿上了，回来对他解释：“你不愿为人所知，心思我都明白。今夜美人盛情，我自然感念。这院中有天然的温泉，你去泡一泡解乏，明日有人问就说天热心烦，所以半夜泡汤泉。我这就走，不会给你惹麻烦的。”

        堂堂天子，和人偷情之后居然要考虑如此周全，甚至替他找好了面对旁人的借口，自己却要迅速离去，就算面首都很难这么懂事吧，还不要财物地位？

        瑞香明知没理，心中已经开始觉得对不起男人，面如桃花，眼如秋水，透出些许不舍和心地看着皇帝不语。

        皇帝见状，俯下来抱起他深吻，纠缠良久，这才把他放开，又吻了吻他的额：“走了。”

        随后，就真的走了。

        外没多大声音，不远就是山林和守卫，想来他确实安排得很周到。瑞香面色复杂地披着纱衣坐在床，片刻后他自己的女婢走进门来，脸色涨红，一闻到室内郁的欢爱气味，神情更是窘迫羞涩，过来后看见瑞香脖颈手臂前的点点印痕，简直：“夫人，我服侍您沐浴吧？”

        瑞香也羞涩爆发，勉强叫她扶起，想遮住子，却怎么都不够遮的，只好强作镇定，被扶着往汤泉浴室那里去了。

        女婢面红过耳，把他扶过去，又拿了嬷嬷备好的果酒，糕点等物进来，伺候瑞香沐浴。

        瑞香趁她离去，已经悄悄洗了下，努力将得极深的那些东西弄出大半，勉强装作无事。女婢听了半夜春情动人的墙角，此时再看见瑞香始终透着红晕，似乎不再蒙尘的明珠般的面容，也不由惊叹这是焕发了多少光彩。

        片刻后，女婢羞怯怯：“其实，夫人已然决定了要找人的，世上又有何人如同陛下这般好呢？”

        里的声音始终不高，但瑞香如何哭泣，如何呻，如何一波三折地叫好人，哥哥，她也不是聋子，不至于听不见。瑞香是什么人，边伺候的仆婢自然最是清楚，他这样子已然沦陷，女婢想起皇帝走时如何安排清楚夫人的事，便生了劝他的心。

        见瑞香不语，她又添了些担忧：“何况，那毕竟是陛下，能专程寻来，日后很难说还会如何。若是此不断干净了，万一被陛下知您又同旁人牵扯，终究不好的。”

        瑞香睫一颤，不由承认，这是真的，也是一重最大的顾虑。

        良久，他叹了一口气：“我知你的意思了，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