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香还记得想要指定内容的梦，就得事先专心设想，便任由丈夫剥光了自己好不容易才能穿上的衣服，和他一同赤地睡下，贴在一起。皇帝的声音很轻，若不论内容，简直可以去哄孩子。

        “上一回奉命勾引前夫的时候，小艳心里在想什么？”

        瑞香合上眼，被弄着间，呼已经有些乱了，回忆着当时场景，他情不自禁颤抖起来：“我、我觉得自己很坏，很不知羞耻，被着这种事，居然乐在其中，可是被干得真的好舒服，让一本正经的男人失控，当着主人的面，听他的命令让人干我，我觉得好下贱，可是又像是报复了这两个男人，甚至被看着的时候，觉得明明干我的是他，可又像是被主人的意志取乐，玩弄了，我好喜欢被看，被别人看我是怎么被干坏掉的……如果是主人，那就更喜欢了，想要他好好看着，看清楚我是怎么着别人的东西，我喜欢他嫉妒，恨我，恨我这么容易屈服，这么喜欢被……”

        草药不仅会使人梦，也会放松心，瑞香说出这番话并没有多加考虑，全是内心深最直白的真话。

        皇帝一早就发现他被看着的时候格外紧张，也格外兴奋，哪怕是从镜子里自己看着自己，也比平常容易高。他喜欢被看，皇帝也愿意让他被看个够，但当着人的面高也就那么回事，次数多了，瑞香喜欢的也不过是被人围观。危机感和刺激就渐渐不足。

        而被拥有他的心，却不人的坏主人看，那就完全是另一重滋味。内心的淫本被命令着挖掘出来，不得不从的被迫和乐在其中的淫贱，都是一味良好的春药。瑞香沉醉其中，望高涨的样子，实在是太……

        皇帝便继续在他耳边：“怎么？竟然不觉得羞耻吗？你可真是个坏妖，贪恋欢情，通成癖，还不知悔改。这样坏的美人，你知会遭遇什么吗？你会惯坏了过你的男人，叫他们两个一起肆无忌惮地弄你。反正你这么喜欢，他们就是把你弄坏掉，也不会心疼的。到时候你怀上了孩子也不知是谁的，他们谁都不肯认，非要你大着肚子好好恳求，认罪，才愿意原谅你，给你，让你怀着孩子也能一直有大鸡巴吃。怎么样？你发抖了，是害怕，还是喜欢？”

        药效已经渐渐起来，瑞香睁不开眼，却哽咽起来：“不，我不是的，我会坏掉，不可以那样……”

        很快，他就睡着了，绵且放松，被皇帝得泛着水光，手指一戳就开了一条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