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是嘴罢了，但皇帝却答得很认真：“到时候你不会全无感觉，我在梦外，应该也能引导你，你也会有点反应。其实……我一向觉得你把我看得太正人君子，但我其实是这四个字的反面。旁人未必，可是到你上……别说只是睡着，不你是什么样子，我都禽兽得起来。”

        皇帝看他害羞，就觉得很有趣，并没立刻停下，反而继续在他耳边低语：“怕什么？你不过是了一场真实的梦而已，在梦里，你遵从主人的命令引诱了你的前夫，又被他看着与人交合，他嫉妒起来，受不了了，于是走进来加入了你们，和你那个表面正人君子，实则深藏望的前夫一起，把你弄得又难受，又快乐……”

        与其忍耐，不若放纵。

        皇帝的目光仍然意味深长：“你觉得呢？你愿意让我你在春梦里淋淋绵绵热乎乎的子吗？”

        确实不苦，有一种草木的清凉和香气，略有点酸而已。瑞香喝了好几口，杯子已经见地。真喝下去之后，瑞香心里也难免有点忐忑，抓住了男人的手问：“然后呢？”

耳朵都红了，立刻阻止他说下去：“好了！”

        此情此景，瑞香哪能说得出一个不字？只是想想到时的混乱迷情，就感觉快受不了，还试图挣扎一下：“睡着的样子你也能、能这么禽兽，我不明白有什么好的。”

        许久后，两人息着分开，瑞香闭了闭眼，觉得自己被撩得忍耐不得，低声问：“你打算何时让我服药？”

        这分明不是什么好话，但为什么听起来这么像情话？

        瑞香咬住下，略有些踟蹰，但还是肯定地点：“我也想……想禽兽一番嘛，真是被你给养歪了，一说起这种事，我都很难羞耻，只觉得……很想。”

        梦只能是一个人的事，但是皇帝显然打算加入其中，他该不会……

        既然提起自己禽兽的程度，皇帝就出一点怅然，叹息：“可惜你我相遇太晚，你若少年嫁我，安知我不会禽兽呢？把你从还没长成的一朵花熟，干坏，一个纯洁青涩，却被干得大着肚子，又浪又甜，才十几岁的你，真是想想就……更不要提，不你是否嫁人生育，我都很愿意抢你过来，让你在我的床上丢盔弃甲，生出又屈辱，又难以自控的望和依赖。不你从前是谁，是什么人，我都不会介意，但最终你必然是我的，为了你，个禽兽又如何？舍不下义和正人君子那张，拿什么抱得美人归？”

        这种话他能说得如此理直气壮，倒也是少见的坦然。瑞香又早被他养得感，只听这一番话就有点了，被托着脸对视，没多久就主动靠过去索吻，搂着他的脖颈越吻越深，越吻越急切热烈。

        瑞香深一口气，有些颤巍巍：“好……也好。”

        尤其是近段时日，两人没日没夜昏天暗地地胡搞，瑞香上又少了许多顾念，所思所想也只有床榻上那点事，虽然还有点羞耻，但更多的却是无法遏制的念。

        皇帝摸了摸他的脸：“想？”

        皇帝抬手放下床帐，和他一起躺下：“等。过一会药效就会起来，不如我们先说说话？”

        皇帝搂着他的腰替他保持平衡，齿间却并不如何主动，瑞香心急，不知不觉就被骗得深入敌口，又委屈又热情。瑞香有些不满他的消极懈怠，不轻不重咬了一下，这才被就势反攻，按倒在榻上亲。

        瑞香闭上眼，脸颊上一片红：“别说了，我本来就愿意喝，何故这样引诱我？那药你都试过了，我怎能让你一个人……不过，到时候你打算什么？”

        皇帝轻笑一声：“那就现在如何？”

        皇帝起去几案上端了那碗还温着的药汁过来，不肯递给他，让他倚在自己怀里，就着自己的手喝，还哄了一句：“不苦，也不用全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