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白天因为争分夺秒地工作，都不怎么喝水，可是此刻泛滥的眼泪又决堤般出，浸了半个枕。

“趴下！”凌尊指着沙发说。

厉鹂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你这样我怎么你，撅起屁。”凌尊啪的一声拍了一下她的屁，的肤，浮出一个红印。

那个晚上他在她的上起伏进出，在她的耳边低呼气。那个画面在她脑海里还是那么清晰，她心里一阵燥热，下好像分出了黏腻的，晕开了在底。

05第二次

凌尊脱掉上的浴衣，下半的物件尺寸惊人，正跋扈地高昂着。

不会是医院打来的吧，爷爷有事？她心都提起来，屏息颤抖着按了接听键。

这段时间不知自己了多少眼泪，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独立，可是现在多想有个人可以一起分担。

厉鹂有些为难，怎么趴呢，她双手撑在沙发上，调整着姿势，半蹲着。

今天她穿的是俗不可耐的卫衣加牛仔。卫衣的袖口还起了球，脱下后里面是白色的少女内衣，到底哪里来的土妞，这是二十年前的款式了吧。

说钱的事会有办法，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很难再骗自己了。

陌生的号码。

这么晚已经没有公交车了。厉鹂咬咬牙，选择了打的。

“原来的那个房间，你和前台的接待员说是厉小姐，她会给你房卡。”凌尊说完挂了电话。

厉鹂拍了拍自己泛着红的小脸，清醒一点吧，随后不免又低叹一声，人生太艰难了！

电话里，传来陌生的男声。

“去洗澡。”凌尊坐在沙发上，松散地裹着浴衣，右手端着酒杯晃了晃，他抿了一口后就低看手机，并没有抬看她。

厉鹂想说自己洗过了，但她没有说，她进去浴室，反锁好，再仔细洗了一遍后，穿好原本的衣服，出来。

本来这个时候，自己应该在大学的宿舍。而不是在这里。想到大学，厉鹂又开始泪了。

独自坐在大大落地窗旁的沙发上，开了一瓶美酒，自斟自饮，这里是27楼，视野很好，远可看到安市的标志建筑――金塔楼，气势恢宏。

她想起凌尊，他连电话都不给留，怎么问他借钱呢。要到他电话，他就愿意给自己借钱吗？

毕竟和她才在这里有过旖旎一夜不久，会想起她也合情合理，反正她就是出来卖的，再来一次也无妨，所以他拨通了那个电话。

她站在沙发前，上还冒着浴室的带出来的气。凌尊没有说话，他站起来，开始脱她的衣服。

是凌尊。

厉鹂半跪着抬起屁，尽量打开双，小出在沁凉的空气中

“铃铃铃”伴随着轻微震动，手机突然响起，声音划破寂静的黑夜，特别突兀。

这是座繁华的都市，夜晚依旧华灯璀璨，而他站在端俯瞰，拥有了很多，可是为什么此刻还是觉得孤独。

半个小时后，她出现了在凌尊面前。

为什么给她打电话，凌尊也不清楚，他刚从邻市出差回来，工作上的烦心事很多，不想回任何一住所，就来了他在酒店的固定套房。

“再打开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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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底有多少水分，如果一直泪不止，会有干的时候吗？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