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無塵的聲音帶著一絲興味，他從房樑上飄然落下，像一片沒有重量的羽，悄無聲息地站在了年幼的傅孟芯後。他伸出那雙總是帶著冰涼香灰味的手，輕輕按在了她因緊張而繃緊的小腹上。

        「『愛』這個字，要這樣寫。中間是個心，要把心放在裡面。」

        「芯兒，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公孫無塵的聲音帶著輕笑，如影隨形。他彷彿穿門而過，施施然地坐在房中的梳妝台前，透過鏡子看著蜷縮在地上的小小影。他看著她顫抖著手，笨拙地褪下自己的褲子，看著那稚的花徑早已泥濘一片。

        「別怕，國師叔叔來幫幫妳。」

        夢境突然破碎，溫的書房與公孫無塵的影都如煙霧般消散。周遭陷入一片純粹的黑暗，只剩下她自己，以及那個冰冷、充滿嘲弄的聲音。公孫無塵並沒有再出現在她的視線裡，他只是化為一個無處不在的旁觀者，看著她過去的記憶一幕幕上演。

        公孫無塵在她耳邊低語，像惡魔的誘惑。「妳不是覺得難受嗎？叔叔幫妳把這火弄出去，這樣妳就能好好上課了。」他的手指靈活地鑽入那早已泥濘不堪的縫隙，輕輕刮弄著腫脹的陰，帶起一陣又一陣讓人無法抗拒的酥麻。

        她聽見年幼的自己用細若蚊蚋的聲音搖頭說著沒事，那張小小的臉上滿是驚慌與恐懼，緊緊咬住的嘴都失去了血色。拓囂霽雖然有些疑惑，但見她堅持，也只當她是頑累了，便沒再多問，繼續耐心地教她寫下一個字。

        夢境再次扭曲，那個令人羞恥的午後被迅速吞噬，場景又回到了那個灑滿陽光的書房。她還是那個坐在書桌前的小女孩，而拓囂霽依舊溫柔地握著她的手，一筆一畫地教她寫字。但這次，一切都變了質。

        年幼的傅孟芯哭著，一邊害怕，一邊又被那陌生的酥麻感驅使著。她順著本能，伸出小手，小心翼翼地觸碰那處感的柔肉。指尖傳來的電般的快感讓她渾一顫，她忍不住發出細碎的嗚咽，手上的動作卻越來越快。

        「真是個懂得疼愛自己的好孩子。」

        他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帶著一絲居高臨下的憐憫。年幼的傅孟芯獨自一人站在漆黑的空間裡，周圍閃爍著一幕幕畫面：是拓囂霽溫柔教她識字的側臉，是他在庭院裡陪她放風筝的笑影，是所有她曾經珍藏在心底的美好片段。

        年幼的傅孟芯嚇得快要哭出來，她從未經歷過這樣的事。體的反應如此劇烈，完全不受她的控制。她能感覺到溫熱的體浸濕了她的襯褲，甚至有可能已經滲透到了外層的裙子。拓囂霽似乎察覺到了她的顫抖，關切地低頭問她。

        「看來妳很享受這種在刀尖上舞的感覺。」

        「但妳看看妳自己，因為這點可笑的情慾，妳開始躲著他，怕被

        「妳的『心』，現在很亂呢。」

        「看妳這樣子，真是可憐。」公孫無塵拿起桌上的木梳，慢條斯理地梳著一頭不存在的長髮。「妳在想誰呢？是在想那個溫柔的拓哥哥，還是在想那個讓妳子發難的太子殿下？」

是有一團火在那裡燒。

        公孫無塵的聲音充滿了嘲弄，他不知何時已飄到了書房的房樑上，俯視著書桌前的一雙人影。他看著年幼的傅孟芯體僵，臉頰漲得通紅，緊緊夾著雙，卻無法阻擋那從體內噴薄而出的、代表著動情與羞恥的體。

        他越是溫柔，她就越是恐懼。她只能死死地咬著下，搖了搖頭，不敢發出一絲聲音，害怕被他發現自己這麼噁心、不知羞恥的樣子。那純真的喜歡，在此刻被體的背叛染上了污點，變成了一場無處可逃的酷刑。

        「原來妳的子，從那時起就已經學會了取悅自己。」

        「妳當然不認識我，妳那時候不過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傻子。」

        「噓……乖乖的，別動，也別出聲。」

        「噓……別動，被他發現了，妳就死定了。」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只被體的慾望所佔據。在那個陰暗的下午，她第一次窺見了情慾的門徑，用自己無知而純潔的手，解了那突如其來的體之苦。她以為那只是一場羞恥的意外，卻不知那是一切的開始。

        年幼的傅孟芯死死地抓著筆，指節因過度用力而發白。她不敢動，甚至不敢大口呼，只能任由那個看起來仙風骨的國師，在拓囂霽的後，用最溫柔的方式，給予她最羞恥的折磨。而她的子，可恥地，又一次迎來了更猛烈的水。

        他的聲音溫柔得像是在對付一隻受驚的小貓，但手上的動作卻充滿了惡意。冰涼的指尖隔著薄薄的衣料，準地找到了那處最感的口，然後用一種極其輕柔的、幾乎無法察覺的力度，開始慢慢打轉。年幼的傅孟芯渾一僵，險些驚叫出聲。

        他的呼近在咫尺，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畔，帶著淡淡的墨香。這本該是讓她感到安心的場景，此刻卻像一把火，瞬間點燃了她體裡的慾望。那熟悉的、令人難堪的再次湧現，而且比上一次在朝堂上時更加洶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