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

        少女穿著國外貴族學校的制服，紅白格子的短裙，白襯衫，紮著高馬尾。她的五官和秦霜有七分相似，但更加青春、更加陽光，充滿了膠原白的臉上洋溢著無憂無慮、甚至有些張揚的笑容。

        那是一種未經世事的純潔，與此刻辦公室裡淫靡的氣息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這是……妳女兒？」林浩明知故問，手指輕輕摩挲著照片上少女的臉龐，隔著玻璃彷彿能感受到那青春的氣息。

        聽到這句話，原本還在餘韻中抽搐的秦霜猛地睜開了眼睛。

        母的本能讓她短暫地衝破了APP的控制。她掙扎著想要爬起來，搶回相框，但體軟得像麵條，只能無力地伸出手。

        「別……別碰她……」秦霜聲音嘶啞，眼神中充滿了哀求和恐懼，「那是我的命……求你……別碰可欣……」

        秦可欣。這就是她女兒的名字。

        林浩看著秦霜那副驚恐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惡魔般的微笑。

        他沒有把相框還給她，而是拿在手裡把玩著，眼神在照片上連。

        「秦可欣？名字不錯。看起來很活潑啊。」林浩淡淡地說，「聽說她在國外讀高中？長得很漂亮嘛，很像妳。尤其是這雙眼睛，跟妳高的時候一模一樣。」

        「林浩……我求你……」秦霜跪在辦公桌上，不顧自己赤體，不顧大間還在淌著體，爬到林浩腳邊，抱住他的，「你要我什麼都行……我給你錢……我讓你升職……我把體給你……我當你的狗……求你別打她的主意……她還小……她什麼都不懂……」

        看著平日裡不可一世的女強人，此刻為了女兒卑微成這樣，林浩心裡湧起一變態的滿足感。

        他蹲下，用那隻剛剛才從她體內抽出來的手，抬起了秦霜的下巴。

        「秦總，妳在怕什麼？我可是個好人。」

        林浩將手指上的體抹在了秦霜的嘴上，看著她屈辱地抿住，嚥下去。

        「只要妳乖乖聽話，我最忠實的狗，我當然不會傷害她。甚至……我還可以幫妳照顧她。畢竟，父親的角色在這個家裡缺失太久了，不是嗎？」

        「照……照顧？」秦霜渾發抖，她聽懂了這個詞背後的義。

        「沒錯。」林浩笑了，笑得讓人心寒，「聽說她快放暑假回國了吧？到時候，帶她來見見我。作為下屬，我請大小姐吃個飯，帶她逛逛錦江市，不過分吧？」

        秦霜的瞳孔劇烈收縮。她知這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引狼入室，意味著她要親手把女兒送到這個惡魔的嘴邊。

        但是，她拒絕不了。

        APP的指令再次在腦海中轟鳴，強行壓制了她的恐懼，將那種「獻祭女兒以取悅主人」的扭曲思想植入她的潛意識。

        【秦霜好感度：55%（恐懼、臣服、以及為了保護女兒而產生的扭曲獻祭心理）。】

        「好……」秦霜著淚，點了點頭，聲音破碎，「我會……帶她來……只要你不傷害她……」

        林浩滿意地站起，將相框重新擺回桌子上，擺在一個最顯眼的位置，正對著老闆椅。

        這樣，以後每次他在這張桌子上幹秦霜的時候，照片裡的少女就會「看著」這一切。而秦霜，也會在女兒的注視下，感到加倍的羞恥和興奮。

        「收拾一下吧，秦總。下午還有會呢。」

        林浩拍了拍她的臉，像是拍一條聽話的寵物，然後轉走向門口。

        「哦對了，那個『夏季清涼節』的方案，我覺得還是用我原來那版比較好。妳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