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冷声呵斥。

        生的“陛下”二字如利刃一般划开两人之间的空气。

        这一声，叫得允珞子一震。她向来听话乖巧，却在此刻骤然红了眼眶。她几乎是带着恼意与委屈，不顾一切地扑上前去，死死抱住沈雪阑的腰，声音颤抖却执拗：

        “我不要什么统！我只要你――我，我怕母后您的寒疾又犯了……”

        沈雪阑被她抱得一时僵住，手指在袖中攥紧，想推开，却在到那颤抖的力时，心骤然一酸。

        “陛下不可胡闹！”她故意让声音更冷，可尾音里微微的颤抖却出卖了自己。

        程允珞抬起那双哭得通红却倔强的眼睛，声线已嘶哑，却一字一句咬着吐出：

        “母后，不要推开我……我愿意当你的棋子。”

        沈雪阑心猛然一震，连呼都滞了半拍。

        “只要能陪在你边――”程允珞的声音颤抖，眼泪却倔强地落，“哪怕当你的狗我都愿意！”

        这一句像重锤砸在沈雪阑心口，所有刻意筑起的冷漠与距离，在这一刻轰然坍塌。

        她伸出手，本是想推开，却在到那的泪水时再也用不上力。

        “允珞……”她终于哽咽出声，眼底所有坚冰彻底溃散。

        程允珞见她不再挣扎，整个人扑入怀中，死死抱住她的腰，颤声：“母后，别推我走……让我留下，好吗？”

        沈雪阑一紧，心口翻涌酸涩。她抬起手，原是想替她拭去眼角的泪，指尖刚到那温热的肌肤，程允珞却猛地抬，忽然覆上了她的。

        随之而来的是一个绵长甜蜜的吻，沈雪阑先是怔住，呼急促，似要推开。可那热切的力、齿间颤抖的呼唤，最终还是让她闭上眼，回吻下去，躯深的寒意都被驱散不少。

        两人上次虽未互相标记，但记忆未曾消散。肌肤的碰、间的温度像水般冲击神经，让沈雪阑的理智迅速模糊。允珞紧贴过来的、炽热的气息与轻微颤抖，都让她晕乎乎，几乎分不清这是心动，还是肉的呼唤。

        每一次碰都撩动着内心最深的渴望，沈雪阑几乎忘记了寒疾与份，只剩下的悸动和不愿自的引……

        回过神来，两人已经倒在榻上坦诚相对，空气里满是麝香，自已白玉兰味的信引也情不自禁地了少许。

        沈雪阑脸上布满红云，仍想装作冷漠：“你再这样，我可要罚你抄书了。”

        “那就请母后尽情责罚我……”程允珞脸上映着透亮的粉，把早已蠢蠢动的更紧紧地贴上沈雪阑。

        她扶着胀不堪的，逡巡几圈，耐心地等待密完全后，方才缓缓挤入。

        “啊！你放肆……”沈雪阑下一酥，被填满的快几乎就要夺去她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