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允珞咬住，眼底染着热意，声音低得发哑：“母后……这样我会忍不住的。”

        “你这小狗，果然懂得如何讨本欢心。”她的声音依旧冷冽，却带着淡淡的笑意，

        “忍不住？”沈雪阑抬眸，眼中那点涟漪彻底漾开，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她忽然俯，靠近程允珞的耳侧，冷香和雪意几乎压到她肺里，“那就忍着。”

        沈雪阑半垂着眼，指尖轻轻压，动作缓慢得像在拨弄一丝线，“怎么，不舒服？”

        沈雪阑轻哼一声，任由程允珞将自己冰冷的双足变得温。

        程允珞却不躲，反而微微俯，呼落在她颈侧，带着灼热的温度，“儿臣只是……想替母后分担寒意。”

        她缓缓唤她的名字，尾音带着极轻的颤，像寒风动的风铃，“你倒是学得越来越放肆了。”

        “儿臣以前现在和以后都愿意。”她轻声答，声音里带着恭敬，更带着坚定。

        目光却不经意瞥向那人裹着裘斗篷的裆――鼓鼓，隐隐透出几分不合时宜的憨态。

        程允珞脸颊瞬间染上绯红，忙低躲开，却又忍不住笑意浮上角，“母后，这是因为气温太低，被刺激到了。”

        “嘶……”愉悦而又痛苦，程允珞下意识想弓腰，却被那白玉兰的冷香死死钉在原地，像冰封的雪水，压住她内的麝味，得她气息凌乱。

        她眉梢微扬，眼中闪过一丝罕见的戏谑：“我看你也有地方需要取。”

        沈雪阑的眼神微微凝住，冰冷外衣下的心绪似乎有了微弱的波动。她轻轻一笑，那笑容冷冽而妩媚，仿佛冰雪消后出的晶莹剔透的水珠。

        殿中炉火幽幽燃着，每次寒疾发作，她上那白玉兰混着雪意的清冽信引气息都会出来，像初冬的寒风从领口钻进肤，冻得人骨发紧。

        沈雪阑侧眸瞥她一眼，眼神像覆了冰霜的湖水，漆黑深泛起涟漪。她并未立刻伸手，而是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袖口，指尖在玉几上轻敲，似在思量。

        “允珞――”

        程允珞的呼一阵一阵，像是被到极限的猎物，却又偏偏不想挣脱这陷阱。

        火与雪在空气中交缠，殿中炉火噼啪作响，仿佛在为这场无声的角力伴奏。

        她缓缓收回足尖，指尖轻挑允珞的下颚，将她的视线锁定。那是一种无声的命令，也是无法抗拒的召唤。

        程允珞了口气，贪婪地汲取着沈雪阑的气息。母后的气息总是很平稳，就算每次到达情的最高峰，也只会放出来少许。

        她语气是关切的形，却偏生带着居高临下的冷意，像是在看一只乖顺的物。

阑的手指微不可察地顿了顿，垂眸望着她。外的雪还在落，寂静无声，而这份冷意与执念，在与寒的交错间，愈发烈。

        纤细的玉足轻轻抬起，缓缓点在程允珞的脸颊上。那足背如凝脂般光洁，冰凉的感穿过裘斗篷，直抵她的肌肤，带来一阵微微的刺痛，却又令人心甘情愿地沉溺其中。

        沈雪阑静静地注视着她，眉眼间浮现出一抹难以察觉的满足，指尖带着丝丝冷意，却又不失优雅地过程允珞的发丝，犹如冰雪轻抚春水。

        她话音未落，指尖已探向自己名义上的女儿鼓胀的地方，却并未施予安抚，只是停在最外层，轻轻一按――既是警告，也是引火。

        “那母后可否像上次一样，安安它？”程允珞起，大胆上了塌，坐在沈雪阑侧。

        沈雪阑低低一笑，那笑意凉薄得像雪化为水，“可你分担寒意的法子，总是让自己更热。”

        程允珞心骤然加速，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甜涩的笑，“这是儿臣的分内事。”

        话音落下，指尖骤然加重了力度，却依旧隔着那层料子，既不给释放，也不让退避。

        程允珞闭眼深一口气，脸颊被那雪白玉足轻柔地压着，她心底涌起一难以言说的渴望与顺从，像是一只甘愿臣服的小狗，舐着冰冷的女王的脚面，只为换来她哪怕一丝的柔情。

        那冷香顺着鼻尖直钻心口，她的结不自觉地动，腔里像被冰雪填满，又迫切地想用什么去化它。

        “本的寒意，可不是轻易能被驱散的。”沈雪阑的声音冷冽而淡漠。

        沈雪阑角轻扬，冷冽中多了几分俏，“少来，你次次都这样。”

        她轻轻抽回手，却没有厌烦或拒绝，只是目光深邃地落在程允珞脸上，随即她缓缓转，坐直躯，姿态依旧端庄而矜持。

        程允珞乖顺地抬起，带着愿意被支的虔诚，缓缓低，轻那冰凉玉足，住母后圆的脚趾，传递着她的热意。

        麝的气息渐渐溢开来，带着黏腻的热度，试图攀附、渗透，仿佛要将那层寒意一点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