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色平移，他淡淡捎了她眼，没说话，光看眼神就知是在嫌她太会水了。

        明知她回答不了。

        谢清砚被迫张着嘴，酸绵胀，透过嘴角往下淌起清亮的口津。

        宿星卯将她可怜的玩得发麻，两手指仍嫌不够，还往里再入一，住她白生生往下叩咬的牙，混不在意她咬得多使劲。

        是她自讨苦吃，有心招惹他，能说什么？总不能让她承认，她就是想让宿星卯生气，哑巴亏吃定了，只红一圈眼，凶巴巴地瞪人。

        相比之前拍的力度，这次力度凶得多，指尖都裹了层微不可查的怒意，他面色松散，神情极淡然，歪乜着她，着实品鉴不出多余的情绪。

        只在掌纹落下的瞬间，才能将这怒火清晰无误地拍击在谢清砚的上。

        话音一落，内被凶狠地拽下来，另一只空闲的手，将一指循着的水意，径直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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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清砚吱唔着，刚才是能说但不想理会他，现在是全然说不出话。

        再看谢清砚被激得弹动，像只被抓到岸上的鱼，无助摆尾，中发出不成音调的呜咽。

        两指慢条斯理地捻起内，把漉漉的指骨放在她边，强地往她下颌关节用力，掰开她齿，指抵住洁白的齿关，无所顾忌地进她嘴里，指节夹着柔腻的小，以指骨狎玩。

        谢清砚咬住，拍一下就抖动一下，大绷紧，呼气都随动作停顿，犹如被暴雨淋透的花，脆弱地在冷风里打颤。

        宿星卯再次掐紧她的阴，指节弯屈，用最坚的骨骼碾上去，石摁进动的绸里，糙地磨蹭，直盯着它大，红如朱果。

        “上下都这么多水，是爽得吧？”

        “啪！”

        “不想说小猫就一直闭嘴。”

        她很可耻地想到某一章漫画情节，女主角被男主惩罚，带上口球，也是如这样……止不住的津水。

        没有半分犹豫，动作突然而狠厉，谢清砚当即抽搐了，肌肉绷着又松懈，腹长长吞吐着一口气。

        他却只无情地问：“疼还是爽？”

        被他手指扯动，上下左右的拨挑，连系带都被指腹勾着抚弄。

        谢清砚不讲话，眼睛滟着雾气，水濛濛。动静皆宜，宜嗔宜喜的一张脸，什么表情都好看，光瞪着也可人。

        可口中还卡着他的指，无论是惊叫还是呻，一个字也吐不出，能的只有用被浸的眼睛，楚楚可怜地张望。

        正手反扇，打在阴与眼，连续两下，并不留情，等落下这掌，底下得更加彻底，垫在桌上的衬布蒙上深色的水痕。

内包裹的阴阜拍去。

        耳边传来男生轻啧的声响。

        力气忽重，一味将谢清砚的口腔撑到最大，闭合不拢，口黏黏糊糊裹着指，水迹津津。

        “啊，小猫怎么瞪着我？”宿星卯微扬了下，冷不丁笑着，罪魁祸首还装作无知：“是打疼你了吗？”

        白牙陷入肉里，他再次看向虎口的齿印，神经突突直。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