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猎物。
我呆呆地看着她,莫名其妙得有点不知所以然。按照先前的推测,她一直表
已经彻底厌倦了。
不过说到底,那也只是少年时代狂妄的幻想。
「这个是我的号码。」她面无表情地说。
那个包养白人小萝莉的中国佬。
我一直觉得我们有这个实力,如果能够坚持的话,也许我们已经成为了另一
如果一定要为这次妥协找一个理由的话,那很可能是因为,我已经厌倦了。
对于长久以来不断地为自己的坚持独
寻找理由这种万分无聊的无聊事,我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
打针这种基本之中的基本功,想必也难不倒她。
稍稍侧着脸,视线向下倾斜三十度,似乎正注视着一片不存于现世的异度空间。
上床,他就会立
开始物色下一个猎物,不,应该说,他连一刻都没停止过物色
都可以堂而皇之地归类为「情人」。不过后来我发现,这种要付钱的「情人」关
幻想又不要钱,谁不会呢?事实是,如今就只有我这个白痴,还在傻呵呵不
花玩玩。
他不断地勾搭上更新鲜更年轻更美丽更火辣的女孩子,去酒吧,去唱K ,聊
难
我误会了?
在我的印象中,肯不收钱为你张开双
的女人,通常不叫「老婆」,而叫「
几秒之后,轮到我的手机响起,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来电。
系,貌似已经成为了当今社会的常识。
如果幻想达成,我和他就不仅仅是最好的朋友,也会是最佳拍挡。
我们是相亲认识的。
虽然我和大多数男人一样好色,但我始终不明白他这样
意义何在。
在这种灵异的气氛之下,我如坐针毡。为免太过难堪,我
撑着讲了两三句
如此狗血十足的老土把戏,我自然是瞬间就明白过来了。明白过来之后,我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接了。手机中传来的背景声音分明就来自于
边,却
眼前这个女人给我的第一印象只是冷漠,极端的冷漠,仿佛她的周围有着一
画封面插图之类。
一个女人愿意为我张开双
,却不问我收钱。
现在的徐文度,他所有的空余时间都只用来
一件事,就是沟女。
一个戏子都无义,我的确不应一概而论。
这些女孩被他上过之后,有些后续还会时不时地主动约他出来打场友谊赛。
我挂了线,叹口气说:「这一招够绝,竟然用来电转移。」
故作镇定地走到那张八号桌前,欠
坐下。
现冷淡,应该很讨厌我才对,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和我交换手机号码?
行的惯例,还要事先支付五至十年份的首期薪金,外加每月结息。
我于是致电垂询,对方说那个先到的人是其好友,还说自己要迟到半个钟
,让
肯死心地发着可耻的文学梦,而他,早就认清形势洗脚上岸了。
片这种程度。
事情是这样的,两个月前的某一天,某个熟人约了我在某间咖啡馆的八号桌
「接下来要去哪里?」她望向
当然,事前我并不知
那是一次相亲,不过,事后我却认可了这一次相亲。
见面,但当我到达的时候,那张桌子已经有人坐在那里了,而且并不是约我的人,
然是对面那个女人的手机响了。
换言之,他不再浪费时间作画已经很多年了。
而且她从不正眼视人。
我代为招呼一下,最后她甚至还画蛇添足地问了一句,「明白了吗」。
「是啊。」我无奈地说。
信徐文度不会比武内差。
说来失礼,我甚至觉得当时的她堪称灵异,灵异到不用化妆就可以直接拍鬼
内
外
混合
,多半还要加一发口爆,此外,只要不嫌脏,他偶而也会插个菊
如此,我只得承认自己犯了乱贴标签的错误,显然情人也分很多种,其中也
——永无止境地。
一次手表,越看越想闪人。终于我忍不住再一次打了那个熟人的电话,结果,居
「我想也是。」
不咸不淡的场面话,而她除了点过一两次
以外,毫无反应。
对,情人,多么罗曼
克——慢,我忽然联想起杜拉斯的名着里面,
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集邮」癖?
作为一个不要脸的死宅男,我原本一点都不在乎这十年二十年之内,有没有
如你所知,我今年三十岁,依然独
。
我早该意识到,其实世上什么人都有,不见得每一个婊子都无情,也未必每
傻里傻气地站在那里犹疑了一分钟,直到侍应生第三次问我究竟想要什么,我才
就算坐在她半米远的正前方,也很难仔细地观察她正面的形象。因为她总是
于是,我很快就得出了理所当然的结论:她讨厌我。
初读那本书时我年纪还轻,心想,法国人就是天生多情,竟然连包养关系
圈隔绝人世的无形结界,令人不其然地想要避而远之。
又诡异得不像人间。
短信,煲电话,挑逗来挑逗去,然后开房,上床,或
套,或不
套,最后来个
有收钱的。
重点是,两个月前,我认识了一个女人。
「这个,是你的号码?」她第一次开口,连声线也是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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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一例外地,徐文度绝不会为她们之中的任何一个停下脚步。相反,一旦成功
情人」。
但同样理所当然地,我丝毫不觉得失望或者遗憾,我只是每隔半分钟左右看
对奈须蘑菇和武内祟……即使我知
自己有很大可能比不上奈须,但我却一直坚
更正,据我所知,「老婆」其实也是一份职业,并且绝对不是义工,按照现
「你那位朋友,我想他不会来了。」她忽然说。
她叫厉珍,芳龄二十六岁,职业是护士,据说专长是帮人灌
和洗胃,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