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我真是好久没看你这个样子，这种非要逞强的小倔模样。啧啧。”

        不过等我挑起一块白色的药膏，摸到他口按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惊叫出声。

        2.

        尽刚才凶了他，但我还是努力地放轻了些动作。

        “弄疼你了？”

        他这才安静了点，但显然这样让他十分不适，所以他一边眼巴巴地看着我，一边难耐地抖着细腰，试探地小声哼哼。

        我小心地把抹足了药的手指伸进他高热的眼，原白唔嗯地弹动了一下，息着要我轻一些。

        为了把药抹匀，我转动手指涂抹着，膏状的白色药物很快就化了，搅动的时候不住地发出那种黏腻的水声，此刻室内足够安静，这声音就尤为清晰，我不由得久违地感到了一丝尴尬，就更别提原白了，他低着，隐忍地，耳早就红透了。

        原白小声地嘟囔：“不要看了……丑……”

        别人哪能见到他这般神情呢。

        嗯，这才乖嘛。

        怎么说呢，以前我吊无情，爽就完事了，后续的一系列善后工作都不用我心，简直像个包养小情儿的无情无义的大佬，就只负责在想要的时候把他按心意搓一番，留他自己理剩下的一堆腌臜琐事，用个不太适宜的形容就是，“杀不埋”。

        素来只杀的我，突然要起埋，细看之下，才意识到神亢奋的自己有多么不靠谱。我上起来的时候，肾上素提高，神经兴奋，骨子里的施冲破了心底封锁它的海洋，一跃而上，冲破理智。

        然而现在轮到我来理这一片狼藉，情早已散去，我细看被我打得紫红高的地方，居然有些无从下手。

        我很久没照顾人，并不清楚自己的力和手劲是否令人舒适，反正原白也不说，他轻轻地气，杏眼里克制不住地漫上水汽，他明明很怕疼的，却一声不吭，不吵也不闹，撑着不哭。

        “呜……呜！”他低低地叫，“哈、疼……”

        “不疼……我没事。”

        原本我就很感，经常事随着情绪来，上之后就特别喜怒无常，因此那时候的我下手没轻没重，对原白更谈不上怜惜，看他哭叫求情，心里更是隐隐的爽。

        原白松口，他躺在床上对我笑，边笑边说：“我以为时姐比较喜欢看我哭呢。”

        对我的物，我的狗，我是

        我忍不住笑了一下：“你什么样的我都看了，现在倒怕丢脸了？”说着，我提着巾一角按上去，缓慢地给他拭起来。

        他继续说：“我也喜欢在时姐面前哭，时姐要欺负我，我也没关系的。”他吃吃地笑起来，瑰丽的容貌宛如一朵盛开的玫瑰，我清楚地知，这朵玫瑰原先只是青芽，是我一手浇灌开发的。

        原白迟缓地转动眸子看向我，过了半晌，摇摇，为了忍痛他习惯咬紧嘴，从齿间挤出低低的声音：

        他真的很锐，也足够了解我——在我不知的时候。没错，我就是喜欢看他哭，最好是那种一开始强忍不发，最后被欺负得哭出来的套路；强取豪夺的戏码百玩不厌，我恶趣味十足。

        “……我在上药！又没在你，轻什么轻啊！”

        我：“……”

        原白这才缓缓地揭开被子，把扭到一边去，朝我分开双。

遍了，玩也玩透了，真是不明白现在突然如此拘谨是因为什么，毫无必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