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白的嘴一直张大，隐约可见里面发颤的尖，他不住地发出糊的哭泣和呻，话也说不完整，一味发出单音节，我认真去听，发现他一会儿喊“疼”，一会儿喊“桃桃”，已经把py忘到了九霄云外。

        “啊！！！”

        “子要烂了……”他一边以风油尖，一边落着泪，喃喃地说，“好热，好……小姐轻一点，好不好……呜呜……”

        我说：“不能。风油给我抹上去，手也别闲着，把风油开，知没？”

        原白被我冷淡的声音扯回了神智，他清醒过来，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之后，登时慌乱了起来，方才好不容易红了一点的脸颊又白了下去，他害怕地看我，哭哑了的嗓子里发出糯的恳求：“对不起…

        我决定给一点小甜枣，于是放柔了声音哄：“小货得很好，好了，把风油收起来，知你右边，去罚右边的小子吧。”

        “啊哈、啊！小姐，求求您……左边子好疼、好麻……呜……”他的哭叫愈发高亢，声调是高了，但音量又不得不压低，低回又婉转，听着十分动人。

        他哭着用风油把、晕都涂了一层，然后手指在感脆弱的上搓，有薄荷的风油极刺激，更不要说被这样推开药，药汁渗入肌肤，他被刺激得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一分掉到了膛上，和风油混在了一起，染得前一片水光油亮。

光一般，来来回回重重责打已经大得不成样子的左。

        我看着镜里，那枣红色的子圆地嵌在膛上，可怜兮兮地被扇得左右摇晃，不住地瑟缩战栗。

        他恍惚地望向我，神情还带点茫然，乖乖地点：“谢谢小姐……”

        他难为情地点。

        他明白了我的意思，小声抽泣着，夹着右倾上前，眨着朦胧的眼泪，顺着我的话：“是……是小婊子发了，右边的好，想被板子打……求小姐允许……”

        我笑了：“再等等，我看你右边也没那么，还忍得住。先给左边涂上风油再说。”

        只见原白肩膀一抖一抖的，颤着手旋开了风油的小盖，绿色的淌在他的指尖上，白玉翠绿，颜色还好看。

        我故作惊讶：“哦？原来你这男还在上学么？高中？”

        “呃、呃啊……小姐、啊……小货明天穿不了衣服了……疼……啊啊……要掉了……”

        原白浑一哆嗦，低看了看自己前凄惨的红肉粒，他瑟缩着，显而易见是害怕的。

        “不、不知……”他咬着嘴，啜泣着说，“是、是小婊子下贱，不要脸，小姐您能不能看在我是第一次的份上，轻一点点……”

        风油一沾到左，他蓦地张口尖叫了一声，眼中蓄着的泪水立即落下来，本来他的左就涨得不成样子，现在更是火辣得孔都张开，表薄薄的一层下，紫红的胀呼之出，有些地方隐隐有浮起来的血丝，我不确定是不是破出血了，只知眼前的那枚仿佛熟透了的李子，涨得要裂开了。

        “学生还出来卖啊。”我，“你同学老师知，平日里和大家一起在班级里读书的你，原来是个出来卖屁的小婊子么？”

        紧接着如法炮制，右边的也被竹片扇了三四十下，这样一来，整片膛都高高起一圈，遍布紫红色的木片棱痕，层层叠叠，一片叠一片，我猜这儿摸上去一定发热发，只要轻轻碰一碰，下这便会忍不住颤一下。

        3.

        “小姐……”他颤着嘴，求，“小婊子明天还要去学校，这样……这样衣服一都疼，走不了路的……”

        到后面他疼得快没有知觉了，手下的动作就变得毫无轻重，我蹙眉叫了停，他还神恍惚地愣着，抹了一手的风油要继续。

        他白着脸，听话地点。

        “打右边、打右边好不好……求求您……嗯啊……”

        我一看他这模样就明白了：“了？”

        他双眼迷离，神色恍惚，满面或干或的水迹，突然，他仰起脖颈无声地尖叫，整个人犹如过了电，浑剧颤，转瞬又委顿下来，瞳孔空，水洗过后，洗练如镜。

        我支着下巴，低了一语文选择题，等他叫了一阵后，才抬起眼来，好整以暇地说：“原来小婊子右边讨打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