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安笙家的?他不是只喜欢男女,不喜欢侍人么?”
沈行换上一副官方腔调,“唔,老师的喜好么,我就不方便评价了――”
安灼拉“切”了一声。这小子原本还正常,自从跟了安笙
情报工作以后,眼看也往满肚子坏水方向发展了。
“行,冤有仇,债有主。既然那混
是笙叔的人,我去找他。”
要找安笙其实极难。当年泛美洲区还在时,他他负责对美的情报工作,以一己之力单线对接我方潜伏在前线的间谍们。为了能够更好隐蔽
份,在神之左手中甚至专门为他加了一个模块,一切监控镜
在拍摄到他的时候,会自动将他过滤,替换为背景镜
。
非常不巧的是,安灼拉恰巧是屈指可数,可以直接联系上的少数人之一。
于是安笙被迫听了安灼拉一个小时的抱怨,原本听到他又被李谨言甩了,多少还有些同情之心,待听到原因就十分无语,再听到他撒泼打
地控诉安和驯,说都是因为他不肯把抓来的小侍子完璧归赵,才让他削了面子,李谨言也被那家人赖上了要娶小侍子,两人也因此分了手,等等。
中间安笙试图解释一下侍人回归计划的意义,想想还是放弃了。连安浩都拿安灼拉没办法,其他人还是省点力气了。
因此他只一味“嗯嗯嗯”,“好好好”的答应着,总算哄着安灼拉肯挂电话了。
安笙原地坐了好一会,等脑子里嗡嗡嗡的声音逐渐沉静,才按铃叫来
家换了茶,便啜着茶边想,哎,不比不知
,安何沈这一代,果然还是沈行好一些。
一念刚起,手机再次响起,这次却是沈行,安笙接起,那边笑嘻嘻叫了声“老师”,安笙
着茶反应了过来,“胡闹。”
沈行立即叫冤,“他自己猜出来的,可不是我说的。”
安笙懒得听他狡辩,直接问,“情况如何?”沈行这才敛起笑意,开始报告实验的结果。
这晚安笙点了安和驯侍寝。他到时安笙还在跟人电话,朝着调教室微抬了下巴。
安和驯于是在门口脱掉华丽的睡衣,光着
子踏进屋里,自行在木
上趴好。
他等了好一会儿,安笙才跟着进屋,走到一边去挑选刑
时,步态悠闲。
安和驯乖乖的趴着,并未趁机偷看他选中那种刑
,直到安笙走回他
后,滕杖在空中划出一声唿哨,落在他

肉上,发出清脆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