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赫还真没有过。穆赫觉得自己真
悲
的,别的雌虫讨好卖乖都求不到的机会在他这里生生被拧成了往死里得罪。就因为没认出来雄虫,非但嘴上没个把门儿的瞎
,还把雄虫揍飞了。如今被雄虫的护卫暴打成渣,揍成一坨虫屎,想必雄虫更看不起他了。
“带着他,走。”帕雷奥说着爬起
,神情不辩喜怒。
虽然不知
主人要去哪里,但忠实地执行命令他是一定会
的,于是阿泰面色冷酷地揪起穆赫的
发,像是拖着个拖把一样将战虫在地上拖走。
主仆二虫拖着被暴揍成猪
的穆赫一路来到了刑房,帕雷奥在炭火上拨弄着烧得通红的烙铁。
“从出生,还没有谁敢这么羞辱我呢。嗯,
我,菜
雌虫,迟早弄死我,把我揍到吐血。”帕雷奥拿起刻着“
”字的烙铁,
了口气儿,开始细数战虫都是怎样冒犯自己的。
“……”雄虫前面的话,穆赫听着还
心虚,觉得都怪自己嘴贱。可听到最后一句,差点没一口老血噎死自己。这是谁要比试的,谁同意了不留手的啊!
“今天主子我就给你烙个印子,好让你长长记
。烙哪里好呢,脸上还是鸡巴上?”帕雷奥拿过烙铁,在穆赫面前比划。
“我不要!”穆赫现在是心惊肉
的,虽说战虫看重实力,可脸上烙下
印,他这辈子都别指望翻
了,至于雌
,那地方上烙铁,还能用吗,雄虫这是要废了他啊!果然最毒雄虫心,太小肚鸡
睚眦必报了!穆赫这会儿是不敢再贱嘴“老子”、“老子”了,几乎用尽了啃
壳渣的劲儿突然猛地撞开阿泰,就要往外逃跑。
“呵呵……定!”
帕雷奥不等阿泰去追,很是轻描淡写的一个字,奔逃出去的战虫就如同脚下生
一般噗通扑倒在地上。任凭怎么挣扎,两只脚也动弹不了,然后被阿泰再次提溜回来按住。
“逃跑?当初你骂我那架势呢,拿出来啊。阿泰,按住他,把他
子扒了,老子今天就要烤鸟儿玩!”
“啊――不要!!你这只小肚鸡
,说话不算,卑鄙无耻的恶毒雄虫!”看雄虫拿起烙铁狞笑着靠近,穆赫心如死灰。对雄虫,他终究说不出之前的那些污言秽语。他知
以眼前这只雄虫心狠手辣的程度什么都干得出来,不由后悔自己平日里张狂过
,本想随心肆意地过这一辈子,却终是遇到了劫数。他不怕战死,但背负如此羞辱仅留残破的
,就算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烙铁落下的一瞬间,穆赫除了嘶嚎惨叫什么也
不了。
肉被
发出滋啦的声响,穆赫觉得一切都离他远去,心底唯一的念
就是他这辈子算是完了。
“咦,他都伤成这样了还能吼得如此中气十足,果然是虫形凶兽啊!”帕雷奥扔下烙铁,俯下
子看战虫蜜色丰满紧实大屁
上的那个“
”字,很满意地点点
。
“主子,你把他吓哭了。”第一次见主人除了在床上,如此恶劣的一面,阿泰很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