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旗的揍人计划彻底破产，他脑子笨，但也知兄弟的算账方法已经解决不了现在他们之间的事情，他不只为了徐祁舟的爽约，为了徐祁舟的见色忘友，还为了徐祁舟可能的不单喜欢他，不和他谈恋爱。

        “就这样？”徐祁舟饶有兴味地隔着内摸了摸，又用手指勾住那片窄窄的内裆，在里面曲起的指节正戳在阴之间，“摸着和四年级时不一样了，旗子。”

        徐祁舟一只手撑在他耳边，俯下来问他：“旗子...你觉得现在，”他在自己额角上亲了一下：“应该怎么表示对我的上心？”

        他们有共同的记忆，秘密也还是同样的秘密，这个秘密以前用来保护，现在用来享用。

        他慢慢地去拉自己的子，松垮的运动只需扯那一下就从腰间掉到膝盖上方，符旗不敢看徐祁舟，只用余光瞄着他等着的那只手，拉过来往自己的三角内上放。

        一滴眼泪掉在一只熏猪上，完了，没人吃这只了。

        徐祁舟比那时长得更好看，他是高大的，英俊的，他的比那时候更有力量，符旗觉得自己除了长高了之外，几乎没变，他们过爱，但现在他能想到的“上心”还是只有四年级时那不懂事的行为。

        “旗子，你对我好....我就谁都不要。”

        “你那是没拿我当回事，我那是故意的，旗子，对我上点心行不？”

        “那我男朋友还当别人的狗子，我叫不理，别人一叫就应。你说他是不是气我。”

        “我为了我男朋友中午背着我跟别的女生去吃饭！”

        自己的双被拽着出去，子和内被徐祁舟脱了垫在屁下面，下半悬空，徐祁舟握着他的脚腕，从他被分开的两间挤进来，他的跟着悬空曲起来，全归别人摆布，连被男人的着蹭都只能用两手在运动垫上乱抓。

        徐祁舟的话说得很直接，符旗一开始被气壮起来的胆子又缩回去了，结巴着说知了，被压在门上亲也出于“上点心”的要求而乖乖合。

        徐祁舟笑了，笑着用手腕内侧的肉在符旗脸上乱一通。

        要不我就绊他一脚算完了，符旗还在瞎想的时候，旁边的门被噶哒关上，徐祁舟又反锁了一。

的细线又成了晒干的陈茶茶叶。符旗讨厌茶叶，他又找到了一个揍徐祁舟的理由。他盯着他的后背看了一会，低下来盯着网里的篮球，都他妈像熏猪。

        徐祁舟的手从他的后脑勺往前摸，揪着一撮发玩。

        他一个从来没打过架的菜鸟，在一把眼泪一把鼻涕里被压到了门上。

        话说开了之后又立刻陷入徐祁舟的吻里，为免太有被解救的错觉，迷迷糊糊却像脚踏着大地飞。等徐祁舟搂着他，将他放倒在旁边一叠半人高的运动防护垫上，符旗才意识到自己又陷入到另一个危机里，他上半在绵绵的厚垫子里没有挣扎的着力点，连发都懒散地趴在军绿色的棉布面上，下半贴着一层垫子的横截面，脚只能微碰到地。

        符旗抹了下脸，但眼泪又不是他能得了的，于是接二连三地又有几只受害猪。

        为了一会儿到没人的材室里更有气势地打架，他努力忍了，但又为徐祁舟没注意到他哭而委屈，忍也忍不住了。

        夕阳在落地帘幕上结了层亮亮的雾，材室里是昏黄色的，像他们四年级时一起躲着的那间储物柜里颜色。

        拳解决不了这种事情，他不出拳，他豁出脸去争锋相对。

        徐祁舟压下来，问自己想不想知他的那些春梦是什么样的，他不想摇，也不能点，他的发在徐祁舟逐渐开始在他间的拱动下，微微起伏着，像在悬崖边了温柔的风。他迈不开脚，又贪恋这风，他看不见自己那怪异的女赤着与阴磨蹭的情态，他只能看到徐祁舟在隔着衣服咬他的尖，声音抢在视觉之前更先出反应，他叫痛，叫徐祁舟的名字，除了这两样他什么都不能，徐祁舟却一路亲到他耳边，叫自己对他好一点。

        他站在门旁边，徐祁舟去放球，放好了转过来，往他这里走。

        “但和我初中过后想着你的春梦里的它一样，阴张开要咬我的鸡巴，然后被我干得的...”

        左边的心脏像被人扔到了蹦蹦床上，上半明明平躺着却跟着心一起失重，符旗咽了口唾沫，偏着，余光里的徐祁舟直起上，那半的阴被他从宽大的篮球里轻松放出来。

        符旗终于知这个人是为什么了，他想说他小心眼，但想想自己，针尖有资格对麦芒说这话吗，于是他改了口：“那你也气回来了。”

        “你怎么还哭上了？嗯？为了你女朋友跟别的男生去吃饭？”

        到了材室，他干脆一边哭一边抽起了鼻涕。

        徐祁舟愣了一下，而符旗本来说完这句话很有气势，偏偏鼻涕跟着眼泪往下，不得不悄悄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