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然躺在米迦勒的大殿里。

        “你的诚意呢？”

        赛尔亚被米迦勒一看只觉两发，赶忙顺服地跪倒，额抵地，，“我想寻求您的庇护。”

        铠甲天使大步上前，矛尖挑着赛尔亚的羽翼，将人甩回殿中，银靴踩住赛尔亚的脊背，矛尖冷光一闪，瞬间将赛尔亚的羽骨剔了出来。

，嗓子里不由发出嘶哑的声音。

        铠甲天使应了一声，起走向赛尔亚。

        铠甲天使单膝跪地，低向米迦勒问好，“米迦勒大人。”

        米迦勒换了个姿势，看了旁边还跪着没走的亚奇一眼，微笑，“亚奇。”

        米迦勒半晌抬眼，随意，“什么事？”

        赛尔亚顾不上咙的钝痛，把凑上去，脸贴住亚奇结实的屁

        赛尔亚爬起来，发现米迦勒正靠在他的金丝云枕上，端了本书静静看着，他的脚边一边一个小天使，都捧着他的脚用细细着。

        上的伤口都消失不见，骨被接好，后也不再疼痛，似乎之前的经历都是噩梦一样。

        赛尔亚忙跪好，额抵地，“请您惩罚我。”

        一个天使凭空出现，不同于赛尔亚见过的天使，他的上有银色的铠甲，手里了一柄银色长矛。

        赛尔亚松了口气，下巴上的汗落在地上，他依旧没敢起，卑微，“我愿您的仆，供您差遣，随您使唤，永不背弃。”

        亚奇抓着赛尔亚的发，将逐渐起的肉棍进赛尔亚的咙，前后抽送，待肉全起后又了几下才抽出，转塌腰撅，扒开出暗红色的屁眼，命令，“我的屁眼。”

        铠甲天使容不得赛尔亚对米迦勒不敬，手里长矛一挥，一银光闪过，赛尔亚被打飞出去。

        赛尔亚没敢抬，莫名的安静让他上渗出些冷汗，端正跪着的也有些微微发抖。

        米迦勒又拿起书，随口，“剔掉他的羽骨。”

        赛尔亚想要开口，又有点不敢打破眼下的安静，只得惴惴在殿前垂手站着。

        啪！

        米迦勒没说话，微微歪了点用右脚逗弄旁边的小天使，小天使垂下两手，只张着嘴用追寻米迦勒的脚，看起来像只追逐肉骨的狗一样。

        “是。”

        “是。”亚奇起朝赛尔亚走去，同时将上的铠甲通通扒掉，随手扔到地上。

        米迦勒将赛尔亚踹开，漠然，“既是贱物，便没有资格碰我。”

        赛尔亚的羞耻反抗之心仿佛随着羽骨一起被剔除一样，他抬亲吻米迦勒的脚，虔诚，“谢谢您，米迦勒大人。”

        羽骨承载羽翼，没了羽骨，将不再有羽翼。而在天界，没有羽翼的人不再是天使，只能沦为贱物，任人羞辱使唤。

        赛尔亚抬起，看到亚奇结实健壮的子和下蛰伏的巨大肉棒，顺服地跪爬过去，扬起脖子伸出，弄着密耻中疲的肉。

        眼前突然一黑，他又晕了过去。

        米迦勒玩够了脚边的小天使，勾了勾脚，让小天使仰着脸跪好，将脚踩在小天使的脸上，像踩脚凳一样，这才又看了赛尔亚一眼。

        片刻后，赛尔亚的疼痛被施法止住，他跪伏于米迦勒床前，听到床上的人对他说，“你既是我中贱物，我将庇护于你。”

        赛尔亚抬起，恐惧地朝后挪动，口中大喊，“米迦勒大人，您答应庇护我的，为什么要剔掉我的羽骨，您说过……”

        赛尔亚凄声惨叫，响彻殿。

        米迦勒笑了一声，听不出喜怒，好半晌才懒懒，“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