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调查这起事件。”

        “调查？”

        乔木点点，“我个人认为大规模的alpha感染并非偶然。”

        “调查需要能免疫病毒的士兵参与，虽然防护服能起到一定作用，但收效甚微。”

        “肖禁参加了这起调查。”

        “目前对疫苗的研究并不深入，药物产生的副作用会蚕食人的情感区域模块，影响是按照阶梯递增。”

        他说着，递给顾一张名片，上面写着他的电话号码。

        “你的情况是我们当时没有察觉到的，对给你造成的困扰感到抱歉。”

        乔木微微低，“一旦开始就无法回，你情况特殊，肖禁他的药物适应阶段还没有到达最后，现在他还能陪你一段时间。直到——”

        乔木看着Omega那双像是在泪的眼睛，“其他事下次再说。”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乔木朝顾微微欠，离开了房间，另一边，一位材高大的alpha将肖禁领到了顾旁。

        “你还认识我吗？”顾的声音止不住的发抖。

        Alpha轻轻的点了点。

        Omega呜咽着扑进了alpha的怀里。

        “我叫什么？”

        顾问他，肖禁眼神闪烁着，半晌后迟疑的回答。

        “顾。”

        肖禁没想到会这么难受。

        他好像被埋进淤泥，不停下陷。他看到过去的那些记忆都变成了透明的气泡漂浮着，粘稠的泥浆渐渐没过了他的膛，呼变得困难。

        天空是一整片无尽的黑，他想要求救呼喊，但却无法发声。在泥潭中，他看到了自己。从泥潭中，出现了成百上千个自己，站立一旁。泥浆又又，黑乎乎的泥水将他裹挟，将他吞入。地势抬高，泥浆褪去，自己的眼睛里，泥人的眼睛里淌出血红的泪花，记忆的泡沫同血泪一齐幻灭，世界陷入死寂。

        好冷。咽被扼住，空气无法进入肺，雕塑动了起来，朝他挥舞着尖刀。

        “你想喝点什么嘛？”

        Alpha的瞳孔重新聚焦，旁的Omega满脸忧愁。

        “不用。”

        他想要出一个微笑，但却不到。另一个自己正站在顾后朝自己微笑，肖禁将视线收回。

        他看着顾的脸，Omega还和以前一样。看着，看着Omega漂亮的脸上渐渐出了猩红的血，顺着他纤长的脖颈落在干净整洁的地毯上。

        Alpha恐慌的收回了视线，手中的温水晃动着，渐渐变成了一整杯带着温度的血。

        另一个自己微笑着，将血水凑到嘴边喝下。

        肖禁的因为恐惧而发颤。

        “你好些了吗？”顾问他。

        alpha糊的点了点，握着那杯不断摇晃的热水喝了一口。

        “为，什么要参加那样的调查？”顾问他。

        “这是他们希望的。”

        “谁？”

        “我的父母。”

        Alpha苦笑着回答，“我从来都没能让他们满意过，没能一个好儿子。而且，奖金很多的。”他说着，记忆的泡沫悬浮在空中，他看着气泡里的内容，“钱应该够了。你不用再去那些事情了。”他说着，盯着那个即将幻灭的气泡，“很辛苦啊。”气泡即将分崩离析，alpha的话语也变得破碎了起来。“Omega那样的事，很可怜，很辛苦。总有人要去的，不是我还有其他人会去。但不是所有人都能通过测试，不得不去。”

        “希望你以后可以不用那么辛苦了，Omega那样，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