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玖负责的这些公司，从表面上看都和何氏集团并无关系，而是通过其他名字或法人的公司投资或拥有，与他先前工作过的，由何正弦直接入的公司不同。想来那家公司还在何氏名下，是由于主人这个收集影视作品手办的爱好吧。

        早晨出门前，他曾担心主人会命令他换上某件情趣内衣，或是要求他贞带一类。没想到，无论是何正弦还是家，都没提出类似要求。他得以与以前一样，穿着普通的纯棉白色四角内，衬衣下搭着件白色背心，外出工作。

        何氏集团由何慕在数十年前创立，业务一度扩张，成为航空母舰一样包罗万象的集团公司。在十几年前，却又开始收缩，不断剥离或卖掉非心资产，重新将业务聚焦在科技之上。

        “纸面工作这样可以了，有空还需要去实地审查一下。过几天我带你去看一下。”

        他看了一会，皱起了眉，点了点数据上的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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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入职导师说的没错，这工作他虽从未过，但涉及的相关技能，他却是以前都拥有的。起来并不难。

        玖玖垂下了，默默点了点。何正弦抬眉，“真想假想？脱下内给我看看。”

        何正弦刚吃完晚饭，听说玖玖回来了，便让人将他带到面前，见他脸红红的，走路时特意叉开了，心中有数，故意问，“工作一天，有没有想主人啊？”

        何正弦这才满意，又问了什么。玖玖吞吞吐吐汇报了第一天工作的情况，最后说，“虽然总是忍不住想主人，又、又弄了内，但是我还是努力完成了今天的工作，没有给主人丢脸。”

        明显这家出厂的工作侍是格有缺陷的，平时未必看得出，但是这样统计工作量、算数据时却一目了然。

        这个公司的规模比上一个大许多，玖玖算了半日，资产平均产出总是比业内同类公司低，几乎以为是自己用错了公式，检查数遍却也找不出病，只能再拿去跟导师请教。

        有时是在文件上看到了一个“何”打的名字，有时是路过他门前的人发出一个类似“正弦”的音节，无论他多么努力的集中神，意识中却似乎永远潜伏着一极细的丝线，稍一撩拨，便令他想起他的主人。

        何正弦“啧”了一声，“竟然还能完成工作，是我比较丢脸好不好。”

        他将报告发给隔导师，走过去请他指教。对方快速翻完，点点。

        如果主人在的话……

        玖玖摇，导师说，“查一下，如果都是他们家的侍子有问题，你打个报告，以后列上黑名单，不要从他们家再进货了。”

他脸一下通红，在椅子上偷偷换了个姿势，将双分得更开。

        刚刚涌出的热，此刻已变成凉凉的一摊，不去想它的时候还好，一旦注意，接着便觉得下方的两个中，都似乎缺了点什么，空的。

        玖玖意识到自己的走神，忙收回了思绪，强行又把注意力拉到手中的表格之上。

        玖玖忙点，又请教了两不甚清楚的地方，回去继续第二个公司的报告。

        然而不知是车上沾染了主人的气息，还是没有工作时，神更不能集中，他的脑海中不时闪现何正弦的影，不止下的两个，便连口、双手甚至尖，也都逐渐觉出了空虚，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家中，感受主人的存在。

        玖玖脸更红了，钻到桌子底下，窸窸窣窣一阵后，又再钻出来。何正弦见他子还穿的好好的，正要开口，玖玖将背在后的手移到前，指尖上挑着一条白色的四角内，裆果然已经哒哒的能拧出水儿来。

        玖玖微微咬了一下下，动了下子，将一条小压在另一条之上。

        他这日工作完成，也已到了下班时间，便去跟导师告别，刷了卡走出公司。

        他找了半天都没发现原因，导师却一眼就看了出来，果然还是经验有别。玖玖暗下决心，一定要更加努力。

        “这个供应商查没查？”

        家派出的车已经等在地库。玖玖小心地坐到后座，挪动了下姿势，尽量将双分得开些。

        到了下午，玖玖终于将报告写完，起时只觉得大凉一片，却是他屡次走神想起主人之故，不由脸上微微一红。

        说着拽下了玖玖的子，将他上压在餐桌上，将自己早已起的阳，一下到了漉漉的后深。

        不止意识，也是同样。

        只是，与以前一旦埋首工作，便浑然忘我，进入心的满足感不同，此时的他，过一阵子脑中就会飘过一丝杂乱的思绪。

        去除了那家供应商后的数据，果然就达到行业中线了。玖玖恍然。

        他试图像以前一样，埋首于眼前的工作。

        他算完数据，按照导师给的格式，开始写这家公司的报告。中午时分，有行政门的员工依次送来营养，多数人便一边继续工作，一边补充完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