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柜上的手机蓦然震响。

        “也许……啊！是急事，嗯……啊……”可可试图分开，被后艾普插在内，撞击着往前膝行挪动，几点白浊洒落床单。

        失去枕的遮掩，无措的尖叫刺破晨光，可可住的位得一塌糊涂，艾普俯紧紧抱住他，两人挤压的仿佛暴风雨里的小船颠簸摇晃，焦灼压抑的情火山爆发般狂乱释放。

        “你等等！”艾普动作稍大。可可里面剧烈绞紧，艾普险些哼出声，朝前扑倒的可可眼泪汪汪咬住枕看他，全蜜桃似的透出粉水红。艾普干咽，他轻颤的肉，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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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普，你转达给可可就好，我有迫不得已的理由，圣诞节当天是最后期限。”

深吻，两人吐出尖相互交缠。

        高时他几乎绞断里那东西，艾普又疼又爽，吻去可可眼角泪水，爱抚他的，在他耳畔轻声细语。

        可可哭得厉害，他往常那轻盈靡丽的息变成无意识的喊叫，牢牢攀住艾普后背像是害怕溺死在巨浪滔天的海里。

        “太急了……”艾普气。他额际青和下面的络一起突突动，汗水争先恐后冒出来。可可不敢动，埋进内那的东西碾在最有感觉的地方，时轻时重小幅度按压，即使尽全力放松，容纳男象征的甬还是连续痉挛，贪婪的将吞进更深。

        第一轮铃声过，间隔几秒，继续火烧火燎的响个没完。

        线路对面停顿几秒，科莱克的声音传出：“打扰你了，抱歉。一句话就能说完，我要在圣诞节之前见到可可，过期就没这个必要。接着享受美好的清晨，再见。”

        可可加倍热情的向后迎合，让那长官不间歇的捣到会令脑子沸腾的地方，快感自小腹电般窜进四肢百骸，累积攀升，徘徊在高边缘。

        他按下接听键，调成公放模式。

        艾普单手握住他侧腰继续动，分神抓起手机，来电显示科莱克的名字。

        哪方面来说，这通电话都变得令人无法拒绝。

        该死！艾普都能想象侦探社的会计填写那一堆明细，包他与侦探社契约期内的带薪休假。

        要不是科莱克出声询问有什么事，勉强拉回艾普理智，他可能会让通话对象收听自己的爱现场。

        “你要给耶稣接生吗？混！”艾普被可可夹得汗浃背，“我不是说了由可可单方面联系我！”

        “你还说过被开除，即使我去你任职的私家侦探社询问，社里也会因为得罪过我，会跟你统一口供来让我消气。很不巧，我作为对策室警探跟所有公共门打交，想知你这个月的报税单只需要一通电话，你想让我拨这通电话吗？”

        “舒服吗？可可。”

        泪水出可可眼眶，他缩起肩膀忍耐内蚁噬般的阵阵麻。

        艾普不想理，继续在可可温的里抽送。

        艾普挂断丢开手机，猛将可可翻转过来。

        “我明白了，再联系！”

        手腕被抓住，艾普视线转移，可可咬住的枕被眼泪口水濡一大片，他朝艾普拼命点表示同意科莱克的要求。

        “警探，您真会挑时间。”艾普嗓音沙哑而紧迫。他既无法从可可内撤出来，也没办法继续猛，不上不下难受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