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不跟小熙分手，那你不是吃亏了？”

        成凡看着他，觉得心里都柔下来了，还有一种满足感。这是从前跟房宇熙在一起时不曾有过的感觉。

        成凡平心静气地跟他谈：“小熙，你说得太难听了

        池昀想要爬起来接电话，但全酸无力。

        池昀愣了一下，突然转看他：“那……那小熙呢？”

        成凡一旦决定了，就不会拖泥带水，回家当天晚上，他就向房宇熙提出了分手的要求。

        “那第二次也是你自愿的吗？”

        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他感觉到池昀的紧绷了一下。成凡又继续说：“不是你的错。我跟小熙之间本来就有很多问题存在，小熙爱玩，我也束缚不了他。我对他确实是有感情的，否则也不会拖了这麽久。但你的出现让我知，我的生活中更需要什麽样的人。我会跟小熙谈好，不会牵扯到你的上。如果小熙为难你，我会保护你。”

地动下，让慾望反覆进出小，让淫靡又清晰的声音回在整个房间里。

        “我……”池昀不知该怎麽讲，只好说：“是我自愿的，所以……”

        “啊哈──不要、不行了……受不了……”池昀哭得更厉害了，最後抵不住这麽猛烈的情慾，达到第三次高。

        成凡干他干到中午才结束。他替池昀清理时，池昀的手机铃声不知到底几次响起了。

        “我拿给你吧。”成凡让他躺好，自己替他拿了手机过来，上写着上司，大概是打来问他今天怎麽没有上班。

        成凡也没打算瞒他，他也不是那种会两边都吊着的人。他回答池昀：“我会跟他分手。”

        池昀呆呆地看着成凡，越听後面的话脸越红，但依旧是感动的。

        “不知，就是喜欢……”池昀又低着，耳又红了。

        “那为什麽小熙说……”成凡话说到一半就明白了，池昀是故意这样的说，因为他曾说过会尽量避免出现在他们面前。成凡没有再问下去了，其实他应该感谢这个乌龙的，否则他很可能就不会意识到池昀对他而言有多重要。错过了，才真的是遗憾。

        成凡摸了摸他的发，突然很好奇：“我对你了这种事，你就没想到要为自己讨个公？”

        “池昀，你什麽时候开始喜欢我的？”成凡坐在他的边，背靠在床上，一手揽着他的肩，是很亲昵的姿态。

        大概是已经都到了这种地步，也没什麽好瞒的。池昀说：“大概两年前吧，我跟小熙认识後不久。我……我一开始是羡慕小熙有你这样好的男朋友，後来才发现目光一直放在你上，已经移不开了。”

        池昀接了电话之後，说自己不舒服要请假，昏睡了一个早上。上司听见他的声音沙哑，也没怀疑，就让他好好休息了。池昀挂完电话才脸红起来，在成凡的面前说谎，也会让他感觉不好意思。

        “比我好的人多的是，为什麽偏偏是我？”成凡的优点大概就是专情专一，但这一点在遇见池昀之後，他也不敢保证了。

        “其实是公司附近而已。”

        成凡本来想说，恐怕池昀是因为看见了他对房宇熙好的样子，所以才误以为这是喜欢。但他还是没说出口，因为现在说什麽都太迟了：“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成凡突然觉得有点好笑，他对池昀了这样的事，本来就该对池昀负责，池昀却一点也没有闹，也没吵着要他跟房宇熙分手。但成凡已经确定了，他现在喜欢的人就是池昀，既然厘清了自己的感情，他跟房宇熙自然是走不下去的。从前朋友再怎麽劝他，他都不听，没想到只是一夜而已，就彻底破坏了他一直以来的原则。

        房宇熙愣在当场，然後失控地吼：“不，我不分！我不分！是哪个狐狸勾引你的？你告诉我。”

        池昀顿了一下，脸又红了：“是……”

        “什麽公？”

        成凡简直不知该怎麽说他比较好，而且他还很想要再欺负他。现下一切都说开了，成凡又问：“你要搬家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