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池昀惊得抬起来，像是没想到成凡会说这样的话。

        这个时候的池昀，好像又是那一夜里温顺乖巧的样子。成凡想，他大概知池昀为什麽总是低着了，因为他看见自己会害羞。这个想法很大胆，也需要验证。

        成凡的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到口，又扫过被西包住的翘与修长的双。他的手按在池昀的膝盖内侧上，一路沿着大向双之间的重点位。

        天还未亮，成凡就已经开始托朋友打听池昀的住。他不透过房宇熙，也是打算先跟池昀谈一谈。无论池昀对他的感觉是什麽，他都有义务要保护他。

        成凡没有应他的话，只是慢慢向他走近。

        成凡一手着他的下，另一手又隔着衬衫摸他的。刚才明明还看不出来，现在已经在他的手下了，在布料上突起明显的形状。

其事的样子问：“池昀要搬家了？”

        池昀显得更加无措了，但不敢抬。

        两人的脸贴得很近，双还轻轻碰着，成凡能直接看进他的眼底。

        成凡好像猜到了池昀的心思。在结束短暂的一吻之後，他问：“池昀，你是不是喜欢我？”

        池昀没有任何拒绝的动作，在成凡面前他好像就不懂得如何抗拒一样。

        池昀虽然抬起来了，但成凡还是耍赖了。他扣着池昀的下巴直接吻了下去，嘴上碰到对方柔的双时，忍不住就吻得更深。

        池昀在听见这句话时猛然颤了一下，脸上瞬间红了起来，这反应太过明显，什麽都无法掩饰了。但他还在极力挣扎：“我……”

        成凡愣在原地，脑中几乎什麽都没办法思考。

        房宇熙感叹：“是啊，好突然啊，好像很急的样子，听说要搬到别的城市。以後不知还能不能再见面呢。”

        池昀还没回过神来，像是受惊的小鹿。他今天穿着上班的套装，穿了衬衫与西，不像平时休闲可人的模样，反而有几分禁慾的感觉。

        “还不说吗？”成凡叹了一口气，再次低去吻他的。这次池昀挣扎起来了，避得了成凡的，却避不开他在自己上作乱的手。

        不过一个月没见而已，成凡看着池昀，却已经有过了好久的感觉。也正是在这一刻，他确定了，他喜欢池昀，不再自欺欺人了。

        “呜……”池昀的眼中泛起水雾，禁慾的表象在此刻完全崩塌了。

        “你不在意吗？我有男朋友了。”在这种时候问这样的话其实是很恶劣的，但这是明白池昀心意的好机会。

        成凡抱着他走进屋内，原本是想进房间的，但突然发现客厅有个飘窗。池昀住的楼层高，在十二楼，外的阳光明媚，景色也不错。他就直接把池昀抱到飘窗旁的白色沙发上，覆在他的上。

        池昀以沉默代替回答。

        成凡伸手碰他的脸，想要抬起他的下巴。但池昀却不太肯，僵着不肯动。成凡要用蛮力也是可以的，只是那样会弄疼他。他只好说：“你不肯抬看我，我就要亲你了。”

        他躺在床上一夜未眠，辗转反侧，脑子里全是池昀痴痴地看着他的模样。他想自己完了，他已经深陷进去了，又想自己怎麽就这麽渣呢，居然一直想着要逃避，他才是真正伤害池昀的人。

        “唔……”池昀因为讶异而毫无防备，微微张开口。

        早上九点，正是上班时间。池昀正打算出门上班，才刚打开大门，就见到成凡站在他家门口。

        池昀惊叫一声，双手下意识环住成凡的脖子。

        池昀想要夹已经来不及了，更何况他力气小，本不可能抵抗得了成凡。他感觉到成凡的手指在抚摸他的下，甚至在他感的口上磨：“啊……不……”

        成凡的尖趁机探了进去，缠住柔的。他听见池昀发出感的哼声，尖又抵在他的上颚及牙扫动，感觉到池昀变得急促的呼与轻微颤抖。

        成凡明白了。他再次吻了上去，只是不像一开始那麽激烈了，只是轻轻地着他的。他在等着池昀推开自己，但池昀没有，就任由他这样轻柔的吻着。以池昀这样柔的格，成凡不难猜到他在想什麽。池昀是把自己放在太卑微的位置上了，所以也从不敢奢求，只敢藉着那一夜的机会得偿所愿。

        池昀没有说话，但他的表情已经出卖他了。他确实是很难过的样子。

        池昀一步一步退回玄关，感受到成凡的目光时，不自觉又低下来，耳泛红，还有点结巴：“怎、怎麽了？”

        成凡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又问：“什麽时候开始的事？”

        成凡看着池昀的脸瞬间浮起红晕，那简直比所有的美色都还要诱人。但他还是坚持问：“什麽时候开始的？”

        成凡踏进池昀家里，伸手抵在他後的柜子上，把池昀困在小小的角落里，让他逃不掉。

        “成凡？”池昀很讶异，讶异到都忘了低了，那双漂亮的眼就直直地盯着他看。

        成凡用脚把门给关上，一手托着池昀的屁，直接就把他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