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放开。

        那香里合的是重剂。只要给女子闻上片刻，便可轻松扼杀掉那不知是否存在的胎儿。

        比如他现在对江秋冥。

        他微微笑着，温言：“你现在什么份，还用得着这种事情。让那些侍童去便罢了。”

        他现下虽不猎艳，这香却是一直保留下来。埋在床下那堆散乱的衣物中。

        却是杨弦。

        翌日他难得起了个大早，正兴致地想去园子里瞧瞧他那几株从昆仑移植过来的仙草长势如何，却不经意地撞见了一个人。

        “你这是在什么？”

        经了最近连番变故，风月仙君也算是略微有些开窍。

        秦灯的鸡巴在里动几下，旋即便毫不留情地出来。

        他的子确实还有些酸痛，只是略微脑补了下杨弦可能的满肚子坏水，江秋冥又觉得自己当真是造孽，连忙说：“没什么没什么，就是……昨儿睡得太晚，有点累。”

        秦灯伸出脚去，将那堆衣物踢得远远的。

        他想了一会，却还是想不明白。

        他隐约想起自己从前每次从女子闺阁踏月而去时，那些容貌各异的女子总是会用异样的眼神瞧着他。

        “师尊。”

        “不过是收集些晨，用作煮茶之用。”

        他的师尊有如高唐幻梦中的画美人，像是笼住月光的一点雾气，轻轻口气便要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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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煮茶一，水是其中紧要所在。风月阁地理位置虽好，但苦于未有一口适合煮茶的清泉。

        瞧见他到来，杨弦忙将瓷瓶收入袖中，伏首行礼。

        杨弦坚定摇：“凡是同师尊有关之事，弦必定亲力亲为。”

        反倒是自己干涸的贴在心有些难受。

        这杨弦好端端的放着太子之位不要，莫不是也是冲着自己而来？

        一脑儿地在了床底，地上汇聚起一滩混浊水渍。趁着江秋冥还没缓过神的当口，秦灯将屋里收拾了一通，也不回地出了门去。

        这样的感受实在糟糕得要命，糟糕到秦灯甚至想停下动作，将那东西从师尊内抽出来，然后落荒而逃。

        “要……要被撞坏了，放……啊……放开，又要……要到了。”

        初来之时，江秋冥常是喝不惯此茶，后来以为是自己习惯。没想到这茶水早已不知在何时便被晨所取代。

        解决了望，仙君的睡眠也恢复到正常。

        双眉如柳叶微弯，面色绯红若霞，一点珠是新妇初嫁时的胭脂。江秋冥的面容他是见得惯的，却没有一次如现在这般恍惚。

        江秋冥毫无察觉徒儿瞬息万变的内心世界，他低声哭叫着，求秦灯不要再继续。

        现在，秦灯却明白人只有在自知得不到时，才会出那样的眼神。

制了一副香。

        原本以为这几个徒弟里只有杨弦心思最重他看不分明，没想到现下又多了个更难缠的。

        至少，他不愿师尊看见自己狼狈模样。

        秦灯静静地凝视着江秋冥的脸。

        有些奇怪。江秋冥默默地回想着，秦灯那个子，竟然没有和师兄一般在自己里？

        这般想着，仙君背后不觉爬满冷汗。

        江秋冥越想越真，仔细想想他收徒已有数十年之久，秦灯能忍到现在便也罢了，这三徒弟看上去和和气气的老好人模样，总不该也……

        他仍是惯常打扮，只是手中握着一个细白瓷瓶，正从那花上收集着什么。

        他话音刚落，顿时便有了想把自己咬下来的冲动。这秦灯能在他饥渴难耐的时候闯进来，杨弦怎么就不能在外安插眼线？

        说不感动那是假的，江秋冥迄今也没想明白，这人间尊贵的太子殿下是怎么愿意抛弃名利所有，非要随自己来这山里修仙。

        本以为下又会遭遇上次失禁般的难堪，可除了隐约还感觉那巨物残留在内之外，再没有其他水。

        秦灯心里便莫名生出一种恐慌来。

        口有些干，不好叫侍童进来，只得自己撑起子去找茶水喝。

        从前，他以为这种感情叫爱恋。

        阳物只是片刻离，被干得恍惚的师尊就不满足地呻起来，他大张着双，急切地想要徒儿的鸡巴进去。

        见他面色有异，杨弦不由出声：“师尊怎么了？可是不适？”

        练武之人最是柔韧，秦灯几乎将他的子对折过来，这次终于突破口肉，切实地插进子深去。

        江秋冥在床上着气，感觉内的燥热终于平息。

        仙君的魂都被撞得离了，双目失神地接受着徒儿的亲吻，银发散乱，出眉间一点似血的朱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