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和同学出去旅游了一趟,闵寒却还是不愿意回家。
因为那个家,让他觉得自己显得很多余。
闵寒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去世了,他是大哥闵正亲手养大的。
但闵正人如其名,行事作风都非常严谨,对自己要求严格不说,对他也严厉到变态的地步,甚至有时候闵寒都觉得他大哥是个没感情的机qi人。
但是后来直到有一天,大哥结婚了。
自那以后,闵寒才知dao原来大哥也是有柔情的一面的,但那些柔情,都给了他的大嫂郁晨。
一个瘦削虚弱,看起来走路都费劲的病秧子。
闵寒不喜欢这个大嫂,但是无奈闵正一发现他对郁晨有半点不尊敬,就会立刻出声训斥,弄的闵寒简直要讨厌死这个病秧子了。
在外面吃过午饭,又磨蹭了许久,再不回去就要引起大哥怀疑了。
闵寒不情愿的坐车回到家里,却发现佣人们都不在,他便松了口气,打算上楼把自己关房间不出来了,因为他是一点也不想打见到郁晨那假模假样的笑脸。
他的房间在三楼,而大哥和郁晨的卧室则是在二楼,往常闵寒路过二楼的时候从来都没怎么注意过,可是今天他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二楼的主卧房门好像没有关紧,而且卧室里还隐隐约约传出压抑的哭腔,似欢愉又似乎很痛苦,听得闵寒心tou一tiao,顿时兴奋了起来。
他大哥闵正向来是个工作狂,每天不到深夜不会回来的。
那这个时间点,他们卧室里怎么会传出这么暧昧的声音呢......
难不成,是大嫂出轨,给大哥dai绿帽子了?
闵寒激动的tian了tian嘴chun,踮起脚尖慢慢的走到二楼主卧门口,然后趴在门fengchu1往里看去。
这一看不得了,顿时把他看的目瞪口呆,整个人都石化了。
只见卧室里郁晨瘦弱白nen的shen子赤luo着,跪趴在大床上,从闵寒的角度看不清郁晨脸上的表情,因为在郁晨的shen后,还挡着一个男人。
那男人shen形高大魁梧,同样不着寸缕,从背后望去浑shen肌肉虬结,那古铜色的pi肤上布满nong1密的timao,雄xing荷尔蒙将郁晨紧紧的包裹着,伴随着男人从shen后快速且深重的撞击cao1干,郁晨被弄的shen子不断打着哆嗦,眼看着连跪都跪不住了。
闵寒看愣了,他的视线被定在两人下shen连接着的地方,郁晨那浅粉紧致的xue肉被紫黑色cu长到可怕的生zhiqi撑开,ba出几公分后又迅速撞到最深chu1,每一次都是肉贴肉的,一点也不顾及他虚弱的shen子,仿佛恨不得把郁晨的shenti撞碎一般。
郁晨的叫声越来越凄惨可怜,他的屁gu被撞得啪啪啪直响,最后被撞得整个人都ding到了床tou上,又被男人掐着腰拽回来,生zhiqi整gen没入全butong进去后,那两颗沉甸甸的大gaowan一并残忍的拍击着郁晨的tun肉,闵寒能够清晰的看到,郁晨的屁gu被撞得整个都通红通红的。
正当他看的出神时,忽然郁晨尖叫一声,似乎是男人插得太狠了,他没撑住,一下子趴倒在了床上,男人便tong着他的淫xue将他整个人钉在shen下,完全不给一丝缓和的空间,继续高频率的抽插着。
“呜呜呜啊啊啊不要......老公啊啊啊我不行了...... ”
不知不觉,闵寒看的肉jing2也赢了,ku裆里从来被忽视的淫xue好像也突然苏醒了过来,居然抽搐着liu出了淫水。
但闵寒的注意力全都放在郁晨和那男人shen上,gen本忘了自己的存在。
郁晨被死死的压着cao2了几十下,便抽搐哭喊着挣扎了起来,看样子是要高chao了。
然而那男人还是没有任何要停下的意思,并且还抓了个枕tousai到郁晨的肚子底下,迫使他翻了个shen,然后抓住他的双tui架在自己肩膀上,自上而下更加凶猛疯狂的用大鸡巴凿击着郁晨可怜的shen子。
郁晨高chao完便哼着哭腔,叫声虚弱了很多,但每次哼出来的声音,听起来还是让人觉得很痛苦。
不知怎么的,闵寒忽然觉得他大嫂有点可怜了。
这jian夫到底是谁啊,居然对他大嫂这么残忍,一点也不知dao怜香惜玉。
若是让他大哥知dao了,这件事恐怕要闹大了。
在门feng里看着大嫂不堪承受的可怜又淫dang的模样,闵寒内心情绪复杂的摸了摸烧红的脸颊,悄悄转shen想回三楼去,不然他担心自己会被这对jian夫淫妇给发现了。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转shen,压在大嫂shen上的男人忽然偏了下tou,lou出了半个侧脸。
闵寒瞬间惊得长大了嘴巴。
这男人不是别人,居然就是他大哥!?
怪不得他总觉得这男人shen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