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想……主人。”他说。

        伴随着沉默袭来的，还有我心中的烦躁。

        他明显愣了一下，突然沉默了下来，眼睛左右飘忽着，好像在紧张，他说：“主人……是要把狗，送给别人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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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差点没笑出声，不是说这件事搞笑，而是盛裕岩对我的态度，让我不由自主地想发笑。

        “十六天了，主人。”他回。

        他的眼神出喜悦，他说：“我……狗用什么份去？”

        “我只想要你，沈言广。”

        又过了许久，底下忽然又冒出一句声音颤抖而微弱的话：“主人不要丢掉狗好不好……”

        盛裕岩沉默了下来，不说话了。

        我嗤笑一声，“这不是能吃么？”话音刚落，我就扇了他一耳光，他被我扇偏过了，等他转回来后我又给了他一巴掌，“下次再有，第二天你就对着垃圾桶把里面的东西给我吃了，听懂了？”

        我脚上用了点力，他随即闷哼一声，我说：“你不想跟别人玩？”

        “那是什么？”

        他的话，就好像我和他是真正的，互相信任、互相依赖的主。

        “主人……狗只想被您玩。”盛裕岩闷闷的声音从底下传了出来。

        我说：“明天去个私人俱乐，我朋友想见见你的。”

        “听……听懂了，主人……”他的狗又了起来，不过两个巴掌，他就已经了水。

        “都是狗了，还什么份，当然是狗。”我说。

        不知过了多久，盛裕岩忽然开口了，他说——

        于是我忍不住，又试探他。

        “不是的，主人……”

        我笑了一下，又问：“梦遗了么？”

        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电视机里吵吵闹闹的声音，我和他好像存在在这里，又好像谁也不在。

        我说：“到时候你好好招待我朋友。”

        真烦，为什么盛裕岩要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为什么要缠着我不放？为什么要在我快把他忘了的时候，闯进我的世界？

        我没理他，拿起遥控打开了电视。

        “自己摸过么？”我问。

        他激动起来，说：“没有，没有，没主人的允许，贱狗不能碰自己的。”

狗吃完了，主人。”

        “怎么，不想？”我起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随后抬了抬脚，他很快跟过来，爬到我脚下跪趴着，我把脚放在他的背上，找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

        这种孤寂无法消散，哪怕是两个人，也挥不去沉重的孤独。

        我说：“你这狗多久没了？”

        他的脸突然有些红，他说：“没有，主人……”他想了一下，又接着说，“本来前几天了关于主人的春梦，但突然又梦见主人把我丢了，吓醒了。”

        他回答：“是，主人。”

        他怎么这么搞笑？

        我摸了摸下巴，“你不就是想被人么？比我技术经验好的人多了去了，让你跟他们玩，还不乐意？”

        或许有些孤独，只出现在两个人以上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