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停下脱衣服的动作，随后起从我上下来了，我以为他要离开，却没料到他竟然一下子跪了下来，哪怕地上铺着地毯都能听到膝盖砸在地面上的声音，他就跪在我的脚边，和先前被我教训的那个男人是同样的位置。

        “认不认得有什么关系？”我说。

        但我却忘了，有些人生来就喜欢当条狗。

        不过联想到他恶劣出格的格，他会打耳穿孔也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

“怎么样，先生有看中的么？”经理一边问我，一边朝那些少爷使眼色。

        我沉默了片刻，随后对经理说：“就他了。”

        我挑了挑眉，“你知少爷要干什么吗？”

        我有些无语。

        “先生，让我坐这儿行吗？”他吐气如兰，呼出的气息扑洒在我耳边让我起了一的鸡疙瘩。

        盛裕岩又说：“你不好奇我为什么会在这儿么？”他大概也知我不会回答，自顾自的继续说了下去，“我知你今天会在这里，所以我就来了。”

        经理喜笑颜开，直点，带着其他的少爷离开了。

        我皱了皱眉，这两句话有什么关联么？因为我不想和他爱，所以他就要跪在我的脚边？

        在这时我才想起来，盛裕岩不是个正常人。

        盛裕岩突然起正面对着我，随后跨坐在我上，两条小屈起搁在了沙发上，他与我平视，接着他抬手开始一颗一颗解自己衣服的纽扣，他说：“当然不是，我是以少爷的份来服侍您啊，先生。”

        我没有搭理他。

        一开始其实我并没有认出，他的改变很大，形略微有些瘦弱；左耳上打了三个耳钉，两个在耳垂上，一个在耳骨上；右耳上也有一个，除此之外在他刚刚说话的时候，我看到在他靠前的位置上也穿了孔。

        我顺便让其他人也出去，等包间里只剩我和那个人后，我才侧看向坐在我上的男人，我紧皱着眉，说：“盛裕岩，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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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五年前看到言落封养的“狗”时，心里在想我学到的“人生而平等”这一理论。

        我仔细想了想，才明白他的意思，他现在的份是少爷，我如果不想爱，他要的工作就没了意义，而后那句话才是他真正来这里接近我的目的。

        “你不想和我爱，那么就让我跪在你的脚边吧。”

        “知啊。”他的神态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瞬间我仿佛又回到了高中时期，被他在课堂上凌辱，被他在厕所里殴打，被他在家里强迫口交……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就像是一个临场被拉来的第三方观众，平淡地观看着表演者的脱衣秀。

        他发现了我的反应平平，按理说他应该也知自己在自讨没趣，快点离开才对，五年后老同学的重逢在这种会所的包间里，互相的关系还存在着金钱交易，正常人不应该赶紧离开避嫌么？

        盛裕岩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随后他笑了一下，“你认出我啦？”

        但有些东西也不一样了，比如我的态度。

        随后，那些人中突然有一个男人走了出来，一步步走近我，竟直接搂着我的脖子坐在了我的大上，对方上着香水，我知这个味，是芦丹氏的忽必烈，味郁气，让我不禁皱了皱眉。

        “所以你要和我搞老同学叙旧？”我问。

        他并不因为我的冷漠而尴尬，反而笑得越发明艳，“我没想到你还能记得我，毕竟都过了五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