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已经腰膝酸，俯趴在商秋长肩上，双闭都闭不上，只有嘴里的息，变出千百个调子。

        “忘了告诉你……”商秋长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鼎炉修炼之法，插进去便已经阴阳交泰，其实是不需要动得……”

        顾棣棠一震，却没有力气起了。

        “我的鸡巴大不大？”商秋长在他耳边轻柔说，“得你爽不爽？”

        平日里商秋长一派高人风范，说话总是文白夹杂，端是正人君子，玄门高士，此时忽然说出这么一句鄙问话，顾棣棠浑发颤，羞耻到了极点，却也兴奋到了极点，下腹如同火烧一般，差点就了出来，偏偏好似被什么给关了口，不出来，不出去，憋得越发难捱。

        “人有五鼓七弦，你可知多出来的两弦是什么？”商秋长此时将他搂着，手指住他的首轻轻，“这里便是漱玉弦。”

        漱玉弦不在外，而在内，谷之下，肉所藏，骤然被商秋长住，狠狠撞上去，顾棣棠双都哆嗦起来，只感觉浑似乎要紧绷起来，偏偏提不起半点力气，双无力地在商秋长上蹭了蹭。

        商秋长这时候才松开手，顾棣棠下阳开始涌出一颗颗珍珠似的津，晃动着抖落在商秋长上：“人是鼎炉，这里便是出气的口，浊出去了，便能纳入我的真元了。”

        随着他话音落下，顾棣棠只感到自己内似乎涌起了滔天大，浩浩的真元如同海浪般涌入，让他下又沉又重，小腹都有鼓胀难忍之感，偏偏从外面看去腹肌依然平坦，并不是真的填满了什么东西。

        而随着真元涌入，顾棣棠这才察觉自己内似乎多了个奇妙的位，好似一片虚无的空间，内里燃着一团熊熊烈焰，真元涌入那片空间，便在里面反复浇灌冲刷，却始终扑灭不了那团烧得顾棣棠浑燥热的火，反倒让火愈来愈烈。

        商秋长撞得顾棣棠神魂颠倒，忘了今夕何夕，此何地，全副心神，全都沉浸在那水火交，阴阳交泰的奇妙快感里，渐渐神魂气机都有升华之感，好若有甘雨仙自里涌出，往四肢百骸而去，上那种酸麻酥胀的感觉，全都化成了无法形容的愉悦。

        待到大缓缓退去，真元复归商秋长内，顾棣棠才渐渐从那种无法形容的玄妙验里缓过神来，上已是大汗淋漓，却并无半点臭味，反倒散发着淡淡的清冷香气。

        “我的真元阴晦，被你内的火炼化，便成了你的真气，这便是你的炼气之法。”商秋长此时指点，“所以为鼎炉，你的境界，是随我修为而提升，眼下你炼气未成，不能失去元阳，倒是要让它辛苦了。”

        他用手指在顾棣棠阳一点，真元封住了经脉，内里的元阳到底未能涌。不过感受过刚才那种阴阳和合，天人之乐，此时是否能够，似乎也不那么重要了。

        商秋长稍一犹豫，看向顾棣棠双眸：“我筑基已成，只要不是被盗取了元阳，只是出些许元，倒是不会损伤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