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气一些，他就难免将对方当隔了一代的人看，说话也略带教训的意味。

        然而越王并不是什么乖顺的人，见他抗拒，顿时抓住他的腰不放，威胁般抱得更紧，不耐烦地回：“我知我不是他！那又如何？我终究会变成他！又有什么不同？”

        瑞香愣住了，没想到最近对自己都冷淡又无情的他居然是这样想的，一时间不再挣扎了。

        越王的声音里透出苦闷，脸却向下，往他口移：“难我们之间差异就这么大吗？明明是一个人，你却偏偏只喜欢那个，不喜欢这个。十几年后，我真的会有这样的未来，真的会得到无解的问题的答案，走过漫漫长夜……你告诉我，这一切是真的吗？”

        瑞香明白了他最近暴躁又不安到底是为了什么了，他一时之间心中酸楚，顿悟了自己的反应在对方看起来像什么。分明是同一个人，但最迷茫最无助失去了一切在低谷的这一个，看着未来的自己拥有爱，拥有希望和平静的生活，难能没有任何嫉妒，恐慌，质疑吗？

        毕竟，他才是那个什么都不知，一睁眼就失去了十几年的人。

        瑞香情不自禁抱住对方，柔声安抚：“不是的……只是，现在的你对我来说也很陌生，这一切都是真的，可是我不到像对待同一个人一样对待你，我……毕竟我喜欢的，确实是他……”

        不说最后一句还好，一说最后一句，搂着他留恋不已的越王抬起来，眉眼锋利，充满了真挚且年少的疑惑：“为什么？没有我，哪有他？你如何能只要结果，而抛弃原因？你是我们的妻子，就该一视同仁。”

        说着，他伸手隔着衣服拢住瑞香的房，动作竟然异常温柔。

        瑞香顿时羞耻起来，下意识要挡住他的动作，却被莫名带着少年气，理所当然又蛮横的越王近了，在咫尺之间轻声：“你早该知我的，我并不是讲理的人，属于我的东西，我绝不会松手。我不像他那样爱你，不过你也休想逃跑。”

        这话理直气壮到可恶，却又有一种孩童般无分善恶的天真，瑞香被他缓慢着双的动作弄得战栗不止，又背靠着几案无从躲避他的嘴，很快被结结实实吻住，不由心生与人通的羞耻。即使明知这就是他的丈夫，但感觉实在不同，他甚至害怕起来。

        方才那些伤感与示弱，他早该知虽然是真的，但也是一种手段！

        瑞香被这个带着酒气的吻熏得几乎醉倒，极力控制着自己不给出任何回应，但越王却轻而易举撬开他无动于衷的外壳，将绵长醇厚的酿与他分享，双手有力地从他口往上，扶着他的后脑迫他不得逃避，又用手掌护着他的脖颈，霸又带着温柔的怜爱。

        上的金钗被他下来，青丝披散，如同水。

        越王用金钗拨开他的裙带，衣襟，冰凉坚的金钗钻进里衣，游走在发的肤上，贴着他的下，腰侧，后背，最后轻轻挑落堆积在大上的裙料，挤进双之间，边缘圆钝，打磨细致，往他心压。

        瑞香闭上眼，倒在陌生的丈夫怀里。

        越王亲吻着他的脖颈，出志在必得的野心，和空前的柔情蜜意，一路吻到他口：“证明你爱我的全，接纳我的所有，什么样子的我都会承受。否则，我岂不是太可怜了？和未来的自己相比，我什么都没有，浑浑噩噩，毫无希望，你觉得这公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