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亲昵的语气与近乎搂抱的动作便叫两人都心猿意起来。瑞香本来就懒洋洋地靠着他坐，此时便更加地依赖着他的支撑，轻声玩笑：“我胖了，你还抱得动么？”

来他们见面的时候，却总是让人惊异：他肚子里竟然装过这么一个小东西！

        皇帝看着他一挑眉，站起来，二话不说弯腰将他整个人端了起来，搂在怀里，像掂女儿似的掂了掂，又举得更高，抬去亲他。瑞香有段时间没有被碰，这样被抱着捧着地接吻，居然有几分害羞似的，瑟缩着留在原地，由着他自己的嘴，都没怎么乱动，不像是方才挑衅的时候狡黠又灵动的样子。

        他的眼神有几分哄孩子般的柔情，又有几分回忆往事的辽远：“当初说长相守这句话的时候，我也不知有朝一日会瞻前顾后，战战兢兢……还是养好子最重要。生孩子本就损耗元气，何况你我都不年轻了，更应该善加保养……”

        他一向材修长，怀孕生产前后会丰腴一些，但怎么也说不到胖――毕竟也就比皇帝低一而已，是极其优越的高。皇帝闻言就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多少有些刻意，又伸手了他的腰，倒是很满意的样子：“是长了点肉，不要紧的，大可放心发胖。”

        皇帝有几分格外的克制，摸了摸他的腰，竟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你还在休养……再忍忍吧。”

        皇帝没忍住，笑出声来了。他倒也

        皇帝更小声地说了句俗语：“小心驶得万年船，御医也说了，最好是休养一年半载的更保险。”

        皇帝听见孩子胃口好，就觉得欣，又问：“你呢？胃口如何？不要因为孩子在眼前，只顾着照顾她，忘了照顾自己。”

        瑞香倚在他侧坐着，闻言笑得很温柔：“我知。汤汤水水不断，这样进补着，难你不觉得我胖了吗？”

        瑞香红着脸被皇帝放回原位，又安安稳稳地坐下，只是心里已经躁动，就忍不住到：“你……那药是不是已经吃了？”

        皇帝陪女儿的时间相对少一点，但也很娴熟地抱着她，一面和瑞香说话，一面掂了掂分量，低看看，先蹙眉，又伸手：“了吧？也重了点。长得真快，也壮实！”

        怀着孩子的时候他们不敢亲热，坐月子的时候更不可能，现在云华又整天在，她边的保母人又是一大群，两人倒是难得这样暧昧亲热一番，亲了又亲，到有些息的时候才停下。

        他是熟练极了的，判断孩子了饿了要睡了还是无聊想玩总是不怎么出错的，瑞香就很放心地看着人把孩子带走换布，自己则忍不住地笑：“吃的样子可凶了，胃口也大，刚生下来那么小一个，哭声也不是特别响亮，我还有点担心。”

        话还没说完，瑞香已经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样子，压低声音反问：“我老了吗？”

        他这一辈子，虽然也有禁的时候，但却很少是妻子想要，自己却力不从心，或者不能给，因此说出这句话，就有点忍辱负重，颇为羞耻的意思。瑞香听到他不大委婉的拒绝，本来是有点不悦的，可是看了他这副模样，也说不出别的什么，只是小声抱怨：“我的子也没有那么差吧？”

        他的回答认真，瑞香心里反而更加觉得暧昧，忍不住摸了摸他的手臂，语气里带着几分猫似的挑衅：“现在试试看吗？”

        双之在生育上究竟轻松一些，孩子不会养得很大，母子都轻松。生下来后还有一段猛长的时候，尤其这么小，一天一个模样，很快也就和其他孩子没有区别了。

        皇帝回想了一番近期箭的成绩，很是肯定：“放心，抱得动。”

        她那样密，那样脆弱，又长得那么快，吃得那么凶，叫人甚至不知该如何看待这样一个初生的生命，一不小心就看着她沉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