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景历也喜欢她，不会有错的。我们已经了一切能的，至于后事，就算你是天子，也不了，何不放开心？”

        皇帝看上去像是要反驳，又放弃了，转来对着他伸出一只手。瑞香默默和他交握，想了想，说了句冷酷无情的话：“你的患得患失，总是胡思乱想，倒是很少胡作非为，但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会变成很讨人厌的怪老的。”

        事毕后，瑞香乱七八糟，困顿不堪，大白天洗了一番澡，被抱到床榻上还想死死抓着丈夫不叫他离开。然而皇帝也无需他要求，就从善如地躺上来和他一起睡。

已经落在散乱的衣襟上，被蹂躏到花零落，沾满津，就像是他外翻出的媚红，此刻正被男人一丝不苟地抵着磨蹭。浊白，稠，一糊在他的肉上，又缓慢地滴落。

        虽然每次激情缠绵之时他都可以忘记一切，甚至忘记自己，可相拥而眠就是另一回事，叫他安静而满足，又是另一种与心的快乐。皇帝轻轻拍拍他：“睡吧。”

        皇帝出震惊的表情，竟然还有点受伤。他这些年过得幸福而满足，因此心灵完全变成了另一种脆弱。瑞香还记得当初两人鸡飞狗地定情，皇帝是如何千方百计地在接受自己之前证明他并不值得真挚情感，所以可以接受貌合神离，永远克制。但现在他发现自己正在逐渐老去，就在儿子结婚的事上瞻前顾后，总是害怕安排得还不够好。

        他并不是变得脆弱，而是变了个模样，从和妻子袒心扉就像是赤相贴就会被伤，变成了这样。

        皇帝一时沉默，不知怎么的，从镜子里看起来简直有点心虚。

        不多，就一。这种事不完全以年龄为准，偶尔有一很正常，但瑞香很了解自己的丈夫，他顺手掉那白发，在手里：“不是第一次发现了吧？”

        他的脖颈泛红，肩膀被啃咬，男人抓着他的房，又进入他的内，缓慢抽插，等待再度起，同时理直气壮地说：“我不年轻了，得再过一会儿才能再起来。不过刚才看见你玩弄这朵花，我就有点了。”

        皇帝的纠结为难不会显人前，但会告诉瑞香，虽然他说的话听起来不近人情：“其父是中枢重臣，又尚在壮年，沈氏你又很喜欢，眼下看来实在是最为合适的人选……”

        景历对自己的婚事看法很多，包括了东

        皇帝继续自己说下去：“元新也不是不好，可她年纪大了点，且情……”

        瑞香无心追问，也忘了自己原来是为什么羊入虎口，只是艰难地颤抖着，息着，因为方才高后极度感中被碾压磨蹭肉和感肉珠迫压榨出来的第二次高，短暂水而死死抓着仍旧把自己困在狭窄之的丈夫。

        不像是嘉华的婚事在众人看来理所应当，无可争议，太子妃的人选则经历了几番踌躇，最终还是定下了沈宣英。下旨前，众人就已经心有所感，两个年轻人也已经几番见面，景历彬彬有礼，十分温和，沈宣英则落落大方，又有着少女的矜持。

        瑞香轻声哼哼：“好乖。”

        咸平十九年，太子大婚。

        这话他已经说过很多遍了，所以瑞香只是随意应和：“嗯嗯。”

        此后瑞香就一句都没有听，因为他正在看着太监给皇帝梳，随后又接过了梳子，平静地打断了丈夫：“你有白发了。”

        咸平十七年，安乐宗君季嘉华出降。

        他的丈夫并不怎么后悔，但姿态却像是认错似的，捉着他的子缓慢弄挤压，拽着两团肉把他拉下来，和他地接吻，长长地交。

        瑞香摸了摸黑色丝绸，沉重锦缎般，没有了那白发，仍旧乌黑发亮的这条河，轻轻地说：“你真是……”

        “你坏透了……”他气吁吁地指责。

        瑞香终究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脸：“别想啦，他们明明就很般。”

        他说话一向留有余地，那可不是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