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食邑低了只是明面,平日的分赏,日常的荣耀,作为目前唯二公主的
份,实际上也不差什么。
皇帝现在其实很有责任感。他父亲和兄长当
的时候,虽然很是充实了一些乱七八糟的礼制,但诸王公主宗君,甚或太子的礼制却一塌糊涂,他就想着自己先立起来规矩,公主宗君婚事以熙华的为范本增删,更改细节,待遇上则以熙华,福华作为两个范本,该有的总会有,彼此间明面上绝不会差太多。
日后子孙后代,也就有了参照,某种意义上,也算是给景历一个依从之法。
皇帝事无巨细,瑞香也并无意见:“这也好,生在天家富贵已极,长宁,安乐,昌寿,便是最好,却也不是你我
父母能左右的事。”
两人说了一会长大的儿女事,又说起肚子里这个,瑞香已经放平了心态:“只要胎像稳固,生的顺利就好,是不是女儿……看运气吧。有了熙华和福华,也不能说不知足。”
亲生的自然不一样,可这两个旁人生的,却也是看着长大,瑞香都是很喜欢,很欣赏的。
皇帝却是知
这可能就是最后一次机会,不由盯着薄被下瑞香隆起的腹
看,试图以目光传达对小女儿的期盼,过了片刻又忍不住:“你面朝我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要不要翻个
?”
月份大了,翻
也不方便,怎么都笨重,但无论如何仰躺是不要想了,两人
并
睡着,瑞香总是习惯面对他,皇帝看着却觉得难受,总是试图让他动动。瑞香也不反驳,捧着肚
,被他推着,翻了个
,忍不住轻轻呻
一声:“这还不算太大的肚子,到这时候也干什么都不方便了。”
皇帝并非那不清楚怀胎历程的普通男人,闻言也跟着蹙眉,保证:“真的是最后一个了。”
夏天夜里,因为瑞香有孕,门窗也是不能漏风的,瑞香怕热,皇帝又
热,只好和他保持点距离,盯着他的后背却不能抱上去,皇帝颇觉百无聊赖,想了想,干脆坐起来,从床
拿过一把扇子,给自己和瑞香扇风,望着他的后背,继续说些闲话——朝堂上的事,于帝后二人而言,不重要的也算闲话。瑞香听得懂,但有他在
边以平静的絮絮的语气说什么,也忍不住慢慢睡去。
皇帝看着他睡着时格外安静平和的模样,忍不住伸手蹭了蹭他的脸,又往下摸后颈。瑞香
发好,睡觉时喜欢全
都挽起来免得被压到
发,或者第二天早上起来不复顺
,此时此刻后颈脱落的发丝便在床
一盏
灯温柔的光晕下显得黝黑明亮,越发衬得他像个玉人,因为宁静安稳的这种气息,本来不怎么困的皇帝也打消了继续看下去的念
,放下扇子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