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川急着要关门，却被赭士鸿用阻挡了。赭庆国已经在房里睡着了，翟川不想惊醒他，急切地低声：“你什麽？我要洗澡……”

        “怎麽会没关系呢？我爸爸不是想要个孩子吗？我只是想关心我会不会有个相差二十岁的弟弟或妹妹……”

        赭士鸿却忽然朝他一笑，说：“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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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翟川脆弱的表情，赭士鸿有一瞬间的心。但他又立刻冷起来了，这是翟川擅长的美人计，可不要上当了。

        可偏偏赭士鸿喋喋不休，故意要提这件事：“小妈在房里叫得这麽，想必是很享受吧……”

        有没有什麽能让他感到更羞辱的事呢？

        赭士鸿盯着他红的看，突然用力推开卫生间的门，把翟川撞得往後退了好几步，差点跌倒。但赭士鸿及时搂住了他的腰，避免他倒。

        赭士鸿的目光直直地定在翟川的上，又像之前那样，想用目光把他扒光一样。

        “我爸爸进去了吗？”

        “小妈，你想否认也没关系。但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而他又发现，他就是想看翟川出这种羞辱的表情，才能解他心之恨。

        赭士鸿以前其实不会抽菸，但在他离家的两年里，心情太苦闷了，就跟着朋友一起学会抽菸了，只是也没什麽菸瘾，只有心情极差的时候才会抽一下。

        他关上卫生间的门後，上了锁，又一次把他的小妈给彻底扒光了。

        翟川惊愕地看着他，又羞怒起来，不知赭士鸿怎麽会问这麽私密的事情。如果不是顾虑到会被赭庆国发现，他早就吼出来了：“这跟你没关系。”

有什麽用呢？他的妈妈早就不在了。

        赭士鸿却突然说了他听不懂的话：“又想勾引我是吗？”

        翟川莫名地有点怕，不再与赭士鸿搭话了，转就往卫生间的方向走。

        翟川实在是不想跟他僵持：“什麽问题？”

        不知过了多久，爸爸房间的房门忽然打开了。翟川似乎是想洗澡，走到客厅之後才闻到了烟味，冷不防就对上了赭士鸿的双眼，吓得他退了一步：“你……”

        但这时候，赭士鸿突然起追上去了，一路追到卫生间门口。

        赭士鸿表现得这麽明显了，翟川怎麽会不晓得他是在讽刺自己。他像是快气哭了，也像是快急哭了，眼眶红了一圈：“你放开，放开……”

        “什麽？你在说什麽？”

        翟川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并不想跟赭士鸿讨论这个。

        赭士鸿心烦意乱，翻回到自己的台後，房间里也待不下去了，走到客厅去抽菸。

        赭士鸿看着他的眼神实在是太可怕了，加上客厅又没开灯，他吓得差点尖叫出声。

        “你──”翟川才刚情事结束，脸上本来就有未褪去的情慾气息，被赭士鸿这麽一激，不是气的还是羞的，脸都红得更明显了。即便在昏暗的客厅内也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