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扈莫名对这一点感到愉悦，会怕他的人一点也不好玩，像江宁这样的态度就很好。

        江宁一睁眼，虽然是强撑，但那病弱的模样却削弱了不少，如严冬中傲雪凌霜的梅花。严扈不关注从前的江宁，却对现在的江宁感兴趣极了：“怎麽病了？”

        严扈看他的眼神莫名暗了暗。随後他竟然俯下来，凑过去他的脖子。

        严扈的心情有点奇怪，好像很不喜欢这样脆弱的江宁一样，他更喜欢他总是跟自己针锋相对的时候，那双着怒火的眼睛漂亮极了。

        严扈轻咬他的咙，过残留的水渍，而後又贴在他耳旁说：“你知退烧还有一种更好的方法吗？”

        严扈的手指进他的双之间，探进那张比平常更加热的肉里。

        江宁心想什麽乱七八糟的，这只不过是严扈想他的藉口而已，但他确实无力反抗。

        江宁毕竟还病着，说完几句话之後就开始咳了起来，咳得满脸通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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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伸手碰了碰江宁的脸，江宁立刻就被惊醒了。

        江宁吓了一，水杯掉到地毯上，未喝完的水打翻出来。他想推开严扈，却被反压至床上：“什麽，你这变态……”

        “是我得太狠了？你没清理？”

        “唔……”江宁生病时力气更小了，上的衣服被接连剥下。他像是发烧了，温很高，贴在厉鬼冰凉的肌肤上居然显得很舒服。

        严扈很快记起那两片嘴的柔感，好像也渴了一样，撬开江宁的嘴，去他的津。

        严扈看了他一眼，还是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给他。

        严扈偶然会关心手下，便多问了一句，但江宁好像很排斥别人的关心一样，宁可死撑着也不愿意显出弱态。

        除了有一次，江宁不小心受伤了，伤口发炎带起高烧，有好几日脸上都是红的。他的肌肤白，脸色红起来便更加漂亮，让人总忍不住把目光放在他上。但他的态度依旧是冷淡的，因此也没多少人敢招惹他。

        江宁病着，但在看见严扈的时候，眼睛就危险地眯起来了，浑满是戒备：“你什麽？”

        江宁就知严扈这张嘴里吐不出什麽好话，严扈明知他不会因为这样而生病，却还想着要激怒他：“跟你没关系。”

        江宁暴本之後，好像就更不在意严扈对自己的看法了，也不会因为严扈死後变成厉鬼而感到惧怕。

        江宁仰喝了一口，纤细白皙的脖子了出来，他喝得太急，又咳起来，水从角溢出，过下巴与脖颈，入衣领底下，没入阴影里。

生病，江宁独一人，总是把自己照顾得很好。

        江宁因为咳嗽，眼里着，脸上红着，嘴也红。再加上屋内昏暗，一切都显得朦胧又暧昧，他的推拒便显得有些拒还迎。

        江宁斜睨过来，好像丝毫不把严扈放在眼里：“你以为呢？”

        後来怎麽样，严扈就没有印象了。他当时对江宁也并不怎麽关注。

        但此刻躺在床上的江宁，看起来却是脆弱极了，好像往他纤细的脖颈上一，轻易地就能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