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了花盆里的土往他脸上扬，趁他捂着眼睛破口大骂时逃跑。第二次和之后我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被打到爬不起来，半昏迷着趴在地上，别说磕，连睁开眼睛都不到。

        林诀把我放下来，转坐去他的老地方我的小床边：“有过一个男朋友，毕业后他留在国外了，就分了。他不喜欢跟我牵手，觉得我手上总是有腥味和药味。”

        那个世外桃源一样的院子，被裴行勇变成了人间地狱。

        林诀就笑吧，我窒息，他越笑我越脸红，我真是服了。

        “现在可能淡了很多。读书的时候成天实验，解刨活和尸。”

        林诀失笑：“那就二十四吧。”

        林诀就抱着我坐进椅子里，都不用我再命令，他就凑过来亲我。

        十点多林诀开门过来，熟门熟路跟进自己家似的。

        “是啊，”林诀坦然承认，“我就差把自己的脱下来了。”

        我搂着他的脖子吻得不愿意停下。今天的林诀和昨天一浅色恰相反，墨色的卫衣让他更加年轻了一点，不像兽医，像个在读大学生，系院院草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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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这个干什么？”

        而那只傻鸟儿，学什么不好，偏学畜生一次次叫嚣的“磕”，见谁都嘚瑟，最后惹火上了吧。

        我拿起笔作势要写卷子了，动笔前再问一句：“那你跟他上床之前，还得全消毒香水啊？”

        老子穿上他亮橙色的环卫服上工去了，走的时候着悦耳的口哨。我已经很久没有听他响过了，看来老儿被我哄得开心。

        我正好刚从厕所里出来，扶墙呢，他就直接把我打横抱起送回书桌前，我赶忙：“你坐下。”

        我继续问：“那你之前...或者现在有男朋友或者女朋友么？”

        “我不爱吵架，有问题及时沟通，当场解决。”

        我听说，大宝死得特别痛苦。那天只有她在家里，哪有力气能拦得住疯狗发病，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宝被扔进火盆，扑腾着翅膀叫得都不成声了。

        “真的？”

        “下次再梦见，你就跟说，让她多等一等。”我吃掉最后一口豆腐脑，摸摸撑饱的胃，“你就说是我说的，说小宝要爷爷长命百岁。”

        行，算，反正差别也不大。

        我朝他双手看去，脱口而出：“我能闻——”

        肯定会。

        话虽戛然而止，但是尴尬感并没有，我破罐破摔：“——闻吗...　...”

        林诀歪着，两特别：“嗯，二十五。”

        接吻会上瘾吧？

        林诀吃吃地笑，把左手递到我眼前。手指修长，指甲规整，一想到他用这食指和中指在我屁里兴风作浪过，我的脸就无法抑制地烧起来。

        我看着他的眼睛，这么轻松爽快就招供了？按照他嘴巴的德行，总觉得会故意刁难我一下也不见得会告诉我。

        “你到底多大？”嘴巴得空的第一时间我就问，“二十四？二十五？”

        我装模作样嗅一嗅，再“嗯嗯”：“没闻出来。”

        我：“...　...”

        “好奇。我猜过你会不会跟对象吵架了，一气之下躲到这里来不让他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