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dao你没睡,我每天都难受得不行,昨天就想弄你的。但你又睡了,于是我是看着你弄出来的,可惜不过瘾。”
陆鹤南瞧着纪文亭逐渐瞪大的眼睛,反手抓住纪文亭扣着他不准他行动的手,十指相扣,轻笑dao:“我今天特意早点回来的,哪能让你这么舒服的睡觉。”
说完,陆鹤南在那开始染上红色的耳垂轻轻咬着,松开时又tian了一口。
纪文亭的耳朵完全红透了,像是莹run洁白的白玉变成了血玉,有血yeliu动。纪文亭只觉得耳朵带着炽热的温度,很tang,陆鹤南的视线太过强烈ju有穿透xing,让他有种连灵魂都被裹挟禁锢的错觉。
“陆-鹤-南,你,你不要脸。”纪文亭气得脸都红了,只可惜室内一片漆黑,陆鹤南看不到这诱人景色。
轻轻啧了一口,像是在不满这满室的黑暗,陆鹤南想开灯看看那番风景。
他手伸出去的下一秒,一只莹run白皙如玉的手狠狠拍掉陆鹤南yu开灯的手。
“害羞了...”陆鹤南被打了一下也不气,反而在纪文亭脸上亲了一口。
纪文亭侧过脸,手砸向男人的脸庞。
陆鹤南一手抓住,眸色一暗。
纪文亭只觉得一个沉重的shenti覆了上来,手臂被举至touding,接着衣服扣子一颗颗被人解开......
隐有声音响起,带着颤意,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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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升得越来越高,天越来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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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文亭盯着桌上的花瓶,看得时间太久,眸中的神色渐渐发生改变,从有一丝笑意到几分讥诮。
眸光微动,移开视线。
他闲来无聊,除了画画写字外基本无事可zuo,整日被困在这屋内出去不得,像个古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小姐般,莫不是被关太久,竟也会为了人送他两个花瓶开心,纪文亭摇摇tou,嘴边勾起的弧度似是苦笑和自嘲。
这花瓶就在他眼前,他视线一往右便能看见,估计陆鹤南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好叫他能从花瓶联想起他自己。
确实如此,那些挥之不去的记忆都在脑海,驱不掉,手渐渐握紧。
纪文亭闭了闭眼,然后叫佣人进来把花瓶拿走。
佣人微楞,看了一眼那非常jing1致漂亮的花瓶,里面插着的姜荷花开得很好,还泛着缕缕清香,插花的人也极ju审美艺术,这花瓶加上插的花,看起来简约又优雅,非常适合这个瓷瓶以及这所画室,相得益彰。
就是不知dao为什么前几日大先生才送给小先生的花瓶这时又要被拿走。据说小先生ting喜欢的,但她不敢多问,只低低的应了一声:“好的,纪先生。”
随即双手捧着那花瓶出去了,出去之前她关门时无意往里面看了一眼,小先生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