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她脊背当烟灰缸,点烟磨她(为贰泗打赏加)
晏珺东眼底发紧,盯着那滩明显水渍,抬手狠狠拍在郑须晴右tun上,啪一声脆响,她的tun肉剧烈颤动,xue口又是一缩,没pen完的水,被这一拍,震得继续往外淌,像niaoniao一样,一gu一gu的,在床单上印出更大一片水痕。
他hou结gun动,嗓音哑得厉害,“等下,你帮我洗床单。”
晏珺东chuan息着低tou,看见女人xue口还在那抽搐,红zhong得可怜,有淫水混着白浆,挂在tuigen,像被cao2坏了。
郑须晴不断陷在高chao余韵里,她浑shen发ruan,脸埋在他的被单里,鼻尖全是属于他的味dao。
她轻轻应了一声,声音ruan得像家猫,连手指都在发抖。
任她shen子趴在那里细细的颤,晏珺东ting着kua下那gen东西ying得发涨的鸡巴,慢条斯理的走过去,抬手一把扯开厚重的窗帘,哗啦一声,上午的太阳光劈进来,照得郑须晴双tui白nen,tuigenchu1一片狼藉的亮。
尤其xue口那点红zhong的nen肉,此时在光里,简直一览无余。
郑须晴chuan气声又乱又碎,她被那dao光刺得睁不开眼,羞耻感瞬间冲上了脑门,她把脸下意识埋进枕tou里,耳尖泛红。
晏珺东再迈步走过来,他俯shen,指尖从前面勾住了她半敞的衬衫纽扣,一粒一粒给她解开,白衬衫先hua到肩弯,lou出被lei丝nai罩勒得发红的ru肉。
他没急着脱她的nai罩,只把肩带往下一扯,饱满的ru立刻弹出来,ru尖还ying着,染着刚才被他玩弄的红。
他就那么侧眼欣赏了一会,接着再脱下。
晏珺东随手把郑须晴的衬衫和nai罩一起扔到床tou去,像扔用完的抹布一样。
那一刻,忽然很想抽gen烟。
他侧shen从旁边拿来一只透明的玻璃烟灰缸,是昨晚宋甜帮他洗得干干净净的,一点烟味都没有。
他弯腰,就着她还保持着的后入姿势,把冰凉的烟灰缸底座,稳稳放在女人腰上凹下去的那块。
他将烟灰缸卡在那儿,跟量shen定zuo似的,搁那儿稳稳当当,一动都不带动的。
“腰好看。”
他夸了她。
郑须晴听得心里yang,再被那烟灰缸的冰凉激得一抖,脊背瞬间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晏珺东伸手到前面,把她kua往后轻轻一揽,手掌扣在她小腹,强迫她tun抬得更高,膝盖撑开,xue口也跟着彻底张开。
她朝向他的小xue,此时像一朵shi淋淋的花,花ban在光线下都透亮。
xue口正一张一合,还在吐着刚才被他cao2出来的白浆。
打火机一声脆响,“啪哒。”
火苗chu2上烟tou,红双喜的辛辣味,瞬间在郑须晴shen后漫开。
晏珺东深xi一口,烟雾从鼻腔pen出,他眯着眼,夹着烟的手随意的落下去,在她脊背上的烟灰缸里轻轻一弹。
灰烬落在透明玻璃底,郑须晴抖得更厉害,脊背绷得死直,烟灰缸跟着微微晃了晃,像随时要翻。
她不敢动,怕一抖就把烟灰缸抖翻。
那种被当作桌子的感觉,让她眼尾微微发红。
晏珺东盯着郑须晴快要颤得不成样的背,kua下那gen东西tiao得更凶了。
他俯shen,夹烟那只手立ma覆上她tunban,掌心guntang,五指张开狠狠箍住,拇指掐进她侧tunruan肉里,摁出一抹红印。
另一只手握着自己那gen青jin盘绕的鸡巴,guitou抵在她shi得不行的xue口,来回碾磨,就是不进去。
“抖什么。”
他嗓音低哑,烟雾pen在她耳后,“不是喜欢后入?”
郑须晴咬着枕tou,呻yin都闷在hou咙里,xue口却不争气的缩得更紧,吐出一gu白浆,开始顺着大tui内侧往下liu。
晏珺东hou结gun了gun,烟灰又弹了一次,灰落进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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